一片金黄澄明的鳞片掉出来,质若琉璃,纹路繁复,能量微弱地涌动着。
花常乐猛地握住那片鳞片,眼神发狠,猛地抬手将鳞片刺入了身体。
“常乐?常乐?”
花安宁敲了很久的门。
房门缓缓打开,花常乐穿着一身睡衣,脸色微白,眼神冷漠地看着她。
花安宁无视她的冷漠和警惕,平静地道:“二哥回来了,他想见你。”
花安宁上下打量了下花常乐的模样,眉头微皱:“你脸色不太好,没事吧?”
花常乐冷冷地看着她,语气很冲:“别拿你那种姐姐的做派对我。我没认你。”
花安宁并没有在意她带刺的态度,只交代她跟她过去,就转身在前面走了。
两人到一楼侧厅的时候,花无言推着花岳峙的轮椅在花弦歌门口。
看见花常乐,花无言立刻将轮椅往后扯,一双眼睛要喷火似的瞪着她。
花常乐赤裸裸的目光带着轻蔑,从上到下将两人打量一番,发出嗤笑:“这么怕我呀?”
“三哥?”她歪头去看轮椅上的人。
花岳峙灰暗的眸子抬起,带着几分颓然的眼睛对上少女锐利的双眸。
看到三哥颓废的样子,花常乐嘴角一撇,毫不留情地骂道:“废物!”
花岳峙身体一颤,神情更加低落。
花无言气得上前一步:“花常乐你够了!三哥对你百依百顺,你却这么没良心对他落井下石!你还有半点人性吗?”
“呵呵。”花常乐字正腔圆地笑了两声。
“五哥,你的怒火是来源于我对三哥的态度,还是……因为你得不到想要的小女朋友啊?”
“花!常!乐!”
花无言上前抬手就要落下。
花安宁眉头一皱,不等她动作,花常乐冷笑一声。
“啪啪!”
墨绿色的影子俶然闪过,花无言抬起的手和脸颊上立刻被抽出一条红印。
花无言瞳孔骤缩:“你敢打我?!”
花常乐嗤笑,伸出一根指头抵在他的胸口,不等他拍开,一用力将他推得向后踉跄:
“恨我呀?想打我、想定我的罪赔偿孟丹若?
哈!你有本事就去找到陆生,拿到能给我定罪的证据。别在我面前无能狂吠,很没劲~”
说完,她就敲敲花弦歌的门,没等里面答应,就推门而入。
花无言还想冲进去,被花安宁拦住,瞪着他:“五哥,你刚刚是要打她吗?”
……
花弦歌瘫倒在床上,整个人瘦得骨骼轮廓几乎要顶破皮肉,红琉璃般的眼眸中已经没有半分光彩,整个人丧气沉沉,毫无生气。
花兰时蹲在床边,正在细声细语地开导。
门被推开,花兰时看见她进来怔了下,慌乱地看看花弦歌,站起来想让她出去:“乐乐,你先等下好不好?你二哥他……”
“四哥。”
花常乐淡淡的声音打断他的话。
她走过去,抬手勾起花兰时的一缕长发,衣袖滑落至肘边,几条结痂的血痕若隐若现。
她歪头笑道:“四哥,让我跟二哥说几句吧。”
花兰时犹豫不决,花常乐将他的长发撩到他身后,他目光不由自主顺着她动作看,自然地捕捉到了她衣袖下面的血痕,顿时僵住。
“乐乐,你!”花兰时小心地去触碰花常乐的胳膊,被她躲过去。
“四哥,你这都不同意吗?”
想起那刺目的血痕,花兰时所有拒绝的话都说不出口了。
他自诩医者,自己的妹妹、哥哥,甚至连他自己,却都无法治愈。
他走了出去。
房间里,只留下花弦歌、花常乐兄妹俩。
花常乐俯视着床上的人,冷笑道:“我们自由自在的大明星,怎么自愿跑回这个笼子里来了?”
“怎么?鸟儿飞累了,也会寻求囚笼作为依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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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主·花常乐·疯批版:平等chuang飞每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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