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真见此,心头一紧,忙上前拱手行礼。
“青州刘真拜见温候!”
吕布一双虎目,不停的闪烁,盯着刘真,不发一言。
顿时,帐内的气温好像下降几度,让人感觉有些寒意。
刘真心头踹踹。
“难道自己来错了?吕布要拿自己开刀?没有理由啊!”
突然,吕布哈哈大笑,上前几步,双手伸出,紧紧握住刘真的手,握的刘真直吸凉气。
“娘的!怎么人人都好这口?还使那么大的劲!”
“文龙!本将军盼文龙久矣!唉!只是本将军身为徐州牧,事务繁忙,无暇能和文龙相见!今日本将军终于见到文龙了!”
看着吕布脸上流露出一副真诚的表情,刘真心中暗骂:“娘的!谁说吕布有勇无谋的?这一点起码直追卖草鞋的刘大耳!”
刘真强挤出笑容,忍着手上传来的疼痛,恭维道:“真才是仰慕温侯已久矣!温侯乃天下第一猛将,今日见之才深深为温侯的风采所折!”
“哈哈哈!文龙这话说的本将军爱听!”
吕布瞬间松开双手,走回座位,愤怒道:“只可惜本将军攻城两日,仍未撼动小沛一丝!”
“温侯不必忧虑!其实破刘备是迟早的事情!”
“奥?”
吕布闻言精神一震,目露精光,好奇的说道:“为何?”
刘真轻轻甩了一下手腕,淡淡的笑道:“小沛一小城尔,刘备一万余大军,人吃马嚼,粮草定会很快用尽,只要温侯封锁四门,刘备就如瓮中之鳖,插翅难飞!”
“可是这要等到什么时候?”
吕布咬牙切齿,恨声骂道:“尤其是张飞狗贼!此贼厮辱我太甚,我誓杀此贼!”
“可若一直攻城不下,袁术心怀鬼胎,趁此机会袭击,那时悔之晚矣!”
这时,张辽拱手回道:“温侯!末将以为文龙所言有理,不妨围城几日,以待事变!”
“不!我就不信!小小的小沛,能挡住我吕布的兵锋!”
吕布脸色突然变得狰狞可怕,大声吼道:“擂鼓聚兵!再攻小沛!敢退者,斩!”
杀气腾腾的话,震的在场诸将,浑身一颤,忙拱手领命而去。
待众将走出后,吕布面色缓和一些,看向刘真。
“文龙!本将军要麻烦你一件事!”
“温侯请讲!”
“本将军有些不放心袁术,此人虽为四世三公的袁家子,但一向不按常理出牌,就需要文龙帮本将军盯住!若有异动随时来报!”
“可!请温侯放心!真这就回营整兵!”
之后,吕布又命张辽继续呆在刘真军中,作为监督和联络。
而此时,小沛城下,吕布大军正在战鼓齐鸣下,呐喊着向小沛城头冲去。
呐喊声、厮杀声、惨叫声和金属铁器的撞击声,混在一起,震的刘真的耳朵嗡嗡作响。
城墙之下,尸横遍野,血洒满地,犹如人间炼狱!
刘真深吸一口气,拍马走出大营,向东南方奔去。
待回到大营后,刘真忙派出无数斥候,向南走出三十里外,探查袁术动静。
小沛以南五十里处,立着一座巨大的军营,营门之内不断的有兵马走过。
而在大营内的一座豪华大帐内,袁术正兴高采烈的听取斥候的汇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