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万大军出营,好像是朝着我军大营的方向!”
“啊!”
十几人大惊,连忙看向凌姓大汉。
凌姓大汉目光深邃,不停的闪动,突然说道:“你赶紧回大营禀报,俺带十几人继续查探!”
“是!俺这就走!”
盱眙军大营。
“报!主公!斥候有急报!”
“讲!”
“袁军有动静了,一万大军刚出营,正直奔我军而来!”
此话一出,惊的刘真等人瞬间站立。
“主公!撤吧!我军才三千人,袁术一万大军攻来!恐挡不住啊!”
刘真脸色凝重,在大帐中走了几步,突然站定,朝张辽说道:“文远!不是我刘真不守此处,实在是我军兵马太少,又不是守城,此时若不走,一但袁军攻来,我军必败!”
张辽闻言,忙拱手回道:“辽听文龙吩咐就是!”
“好!”
刘真目露寒光,大喝一声。
“马上撤到西南十里外的树林中,其它物资全部留下!我要袁军再次尝尝火烧的滋味!”
很快,三千兵马,轻装简从,鸦雀无声的奔出大营,朝西南而去。
张勋和桥蕤骑在高头大马上,兴高采烈的嗨皮着。
“桥将军!你请放心!俺一定替你好好报仇!看看是刘真的两个蛋硬,还是俺的手硬!唉!就是可惜了,刘真才一个女人,据说还没成亲,而且还是抢的那个卖草鞋的!”
张勋连续啧啧几声,一副十分遗憾的表情。
桥蕤见此直撇嘴,心中暗骂张勋就是一个上不了台面的土鳖。
而脸上却是满面春风,呵呵笑道:“那蕤就多谢将军好意了!”
“报!将军!还有十里就到了刘真大营!”
“再探!”
一刻钟后。
“报!将军!还有五里,但刘真大营没有任何动静!”
“嗯?”
闻听斥候所报,桥蕤瞬间警惕起来。
“张将军!这……这刘真小儿恐怕有诈啊!”
正一脸兴奋的张勋闻言,瞬间不高兴了,不以为意的咧嘴嘲笑道:“有什么炸?区区三千人马能奈我何?即使有诈,他还能一口吞掉我俺一万大军?俺以为定是刘真小儿心中惧怕,提前跑了!哈哈哈!”
“张将军……”
“好了!俺是主将,你是副将,这事得听俺的!”
随后,张勋大喝一声。
“再探!若无动静,先派一千人马攻击!”
“是!将军!”
很快,一万袁军抵达毫无动静的大营,但大营内部旌旗飘飘,帐篷林立。
桥蕤见此,总有一种熟悉感,只是当时是深夜,现在是白天。
这时,一千袁军悄无声息的冲入毫无防守的大营。
一刻钟后,一名军士奔出大营来报。
“将军!营内无一人,是空营!”
“哈哈哈!俺就说嘛,定是刘真小儿惧怕,提前跑了!”
说罢,就要命大军进入大营,又要遣人回报袁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