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敌将追来了!将军快逃!俺去阻击!”
闻言,桥蕤心中大喜,备受感动。
“自己待人不薄啊!”
随后转头向后看去,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娘的!狗日的杂种!老子好吃好喝养着你们,这个时候竟敢舍弃本将军!”
原来是几名亲兵一看再跟着桥蕤逃跑,迟早得死,有道是死道友不死贫道,几个亲兵一合计,便趁此脱离了桥蕤,向另一个方向跑去。
只是还没跑几步呢,一支支利箭射来,逃跑的亲兵纷纷惨叫着栽落马下。
顿时乐的桥蕤哈哈大笑,破口大骂无耻的叛徒活该如此。
突然瞥到两名身材魁梧的大汉正拍刀直追自己,顿时额头直冒虚汗,顾不得一切,抽出腰中佩剑直刺战马的屁股。
战马痛的扬起前蹄,嘶鸣不已,瞬间踏在地上,“嗖”的一声冲出老远,差点把桥蕤甩落马下,惊的桥蕤连忙伏身抱紧马脖子。
气得的后方直追的张辽和太史慈二将,愤恨不已,但还是不愿放弃。
“奶奶的!想跑?门都没有!”
回头看着越来越远的追兵,桥蕤喜的哈哈大笑,此时所有亲兵一散,只余桥蕤一人单骑逃跑。
突然,战马长嘶一声,前蹄跌倒,战马轰然倒下,措不及防的桥蕤猛然被摔落马下,吓得桥蕤连忙侧身翻了一个跟头。
正待桥蕤惊魂未定时,一道兴奋的猛喝声响起。
“哈哈!上!抓住他!看这盔甲和战马,一定是个大鱼!凌大哥你又要升官了!”
“哈哈哈!这功大家都有!快!别让他跑了!”
瞬间,奔来十几人,压住桥蕤使其动弹不得。
一个身材魁梧的大汉,咧着嘴笑呵呵走过来,伸手使劲拍了桥蕤的大胖脸。
“说!你是袁军何人?”
“哼!我是你桥蕤爷爷!呜呜……”
话刚说完,一声“啪”响,桥蕤的右脸上赫然出现了五个血手指印。
“娘的!被老子抓了,还这么嚣张聒噪!”
大汉不满的嘟囔着,又拿着一块破布塞进了桥蕤嘴中。
这时,远处的张辽和太史慈已经奔至,眼见桥蕤被俘,二人大喜,忙跳下马来。
太史慈眼尖,一眼便看出了为首大汉。
“凌操!原来是你!哈哈!没想被慈追了半天的桥蕤竟被你捉住了!这功是你的!”
张辽听后无一丝不悦之色,只是面带微笑,看着凌操。
“太史将军!这可是你说的!”
“哈哈哈!放心!是你的就是你的!慈怎么会夺你的功劳!走!随慈面见主公,慈亲自为你请功!”
闻言,凌操和十几名斥候大喜。
刘真领大军追击一阵,俘虏一千余人后才鸣金收兵。
“主公!桥蕤又被捉住了!”
正被五花大绑的桥蕤闻言,心中大气,怒瞪太史慈。
“为什么要加个又字?”
只是嘴里塞了一块破布,只能不停的哼哼。
“奥!带上来!”
刘真看着被推上来的桥蕤,哈哈大笑。
“桥将军!没想我们这么快又见面了,这次你可得在真这住久点!”
话音刚落,周围一众武将士卒,纷纷咧嘴大笑。
气得桥蕤脸红脖子粗,怒瞪着一双牛眼。
“押下去!严加看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