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在出发前,刘真早已派出探子前往高邮城告知,新任太守即将到达。
一路无话,四千五百余大军在行至高邮城东门十余里时,前方探子来报。
“主公!高邮城城门紧闭,拒绝我军入城!”
“什么?谁敢阻拦主公入城?”
太史慈等人闻言,纷纷大怒,凌操叫嚣着要教训高邮城主事之人。
刘真眉头蹙起,和孙邵对视一眼,孙邵催马上前问道:“可探知城内主事之人是谁?”
探子不敢抬头,忙回道:“我等未被允许进入城内,只是看到城头上挂着陈字大旗!”
“陈字大旗?”
刘真疑惑的看向远方,出声说道:“再探!若有消息立刻来报!”
“喏!”
待探子远去,孙邵回到刘真身旁,捋着胡须说道:“主公!这高邮城恐怕不简单啊,如此有恃无恐,肯定有人在后支招!”
“那长绪认为是何人?”
刘真目光流动,凝视着前方。
孙邵淡淡一笑。
“若邵所料不差,这陈氏背后之人必来自徐州城!”
“奥?为何?”
太史慈闻言,禁不住插嘴问道。
孙邵冷哼一声。
“高邮城南接广陵城,远离淮南袁术,且广陵城内正驻扎着一万余大军!袁术不可能绕过广陵城,把手伸到如此之远的高邮城!”
“嗯!长绪说的有理!”
太史慈不住的点头。
“至于其它势力更不可能,原因就是在于高邮城东面临海,西面就是我们盱眙,所以只有北面的徐州城才能把触角伸到高邮城内。”
“那到底是谁?”
听了半天的凌操还是未弄明白是谁敢阻拦自己等人。
不待孙邵回答,刘真冷笑道:“这已经是昭然若揭了,吕布可没有那么聪明的脑子!不过无论是谁,胆敢阻拦我的脚步,那只有死路一条!”
刘真面露狠辣之色,随即一声令下,大军再次向前行进。
十几里的路程,很快就到。
四千五百余大军蜂拥至高邮城东门外一里处,近万只眼睛紧盯着高邮城头。
此时,高邮城头之上,正立着十几人,紧张的盯着前方的大军,刀枪林立、长戟如林,寒光逼人。
有一年过五旬的老者陈瑄,正站在垛口,皱着眉头。
而身旁正是其子陈胜,顶盔掼甲,手握一杆长枪,面目冷峻,不屑的看向城下一里外的大军。
陈瑄陈胜父子来自于高邮城内的陈氏家族,在高邮城内一家独大。
自董卓乱汉以来,天下风云变幻,陈氏父子趁此乱世,谋害了高邮县令。
陈瑄自任高邮县令一职,而陈胜则担任高邮城的最高军职都尉,招兵买马,竟然聚集了几千兵马,而且还有一千余骑兵。
但高邮城南北都是大势力存在,故陈氏父子一直蜗居于高邮城内。
只是前几日,徐州城来人后,陈氏父子的内心才起了变化。
眼看自己的父亲一直忧虑的望着前方,陈胜粗声粗语,大大咧咧的嚷道:“父亲!有甚可怕?刘真小儿不过只有四千大军,又无携带攻城器械,而我高邮城内也有四千余兵马,况且我等是守城,又有何惧!”
陈瑄闻言,冷哼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