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宪和所言极是!正是因为如此,我才敢独自领军攻城!太史慈敢以此兵马守城,真是不自量力!”
随后,刘备脸色一正,说道:“翼德!守好大营,防止城内大军偷袭,明日我必破高邮城!”
“是!大哥!”
张飞兴奋的转身掀开帐帘,走出大帐。
高邮城内,孙邵、太史慈和凌操跪坐于大堂之中。
此时,凌操却无之前的躁动,脸色阴沉。
好一会,太史慈率先说道:“长绪!高邮城再守无益,坚守下去,只会徒增伤亡,不若集合全军,撤回盱眙!”
“可俺心中就是不甘!”
不待孙邵答话,一直沉闷的凌操突然站起,心中悲愤的嚷道:“若主公回来,俺们怎么向主公交代!”
这时,孙邵捋着胡须,轻轻说道:“主公回来,邵来交代,只是眼下要为主公保存力量,不过等退到盱眙后,刘备必会率军追击,盱眙又将是一番大战!”
随后,孙邵看向太史慈和凌操二人,正色道:“为防止刘备大军突袭,邵以为应半夜出城!”
太史慈闻言,重重的点点头。
凌操见此,也不再犹豫,当即说道:“那俺现在就去整军,把城内弄的鸡飞狗跳,让大耳贼头疼去!”
说罢,凌操转身走了,只留下苦笑的孙邵和太史慈二人。
当夜五更时分,高邮城东城门内,一千五百余骑,再加三千余兵卒,静静的侍立在拥挤的大道上。
太史慈望着一下城门,大手轻轻抬起,轻吐一口浊气,脸色凝重,沉思不语。
这时,凌操策马奔来。
“太史将军!探子已经查明西边三十余里内无敌人踪迹!”
太史慈闻言,这才脸色稍缓,缓缓道:“开城门吧!”
随后,城门大开,吊桥落下,五千兵马鱼贯走出城门,很快便淹没在远处的月光之下。
翻过天,刘备军中再次锣鼓喧天,一万三千大军,气势汹汹的向城门挺进。
刘备安坐马上,看着城头上迎风招展的旌旗,还有那些一丝不动的守卒,眉头一皱,心中有些疑惑,总感觉哪些地方不对。
这时,张飞匆匆奔来。
“大哥!高邮城来人了!”
“嗯?”
刘备心中一动,难道太史慈等人要投降了?
按下心中的疑惑,连忙出声问道:“翼德!是何人?”
来到刘备马前,张飞兴奋嚷道:“大哥!是城内世家之人!”
“奥?刘备闻言精神大振,忙说道:“快!带来见我!不!我亲自去迎接!”
随后,刘备翻身下马,整理了一下衣冠,精神抖擞的大踏步向前走去。
待来到大军前方,就见几名世家之人正在几十名军士的包围下,瑟瑟发抖。
刘备见之,忙挥退军卒,上前拱手行礼,笑道:“汉室宗亲、中山靖王之后刘备,见过诸位!不知诸位战时来备军中所为何事?”
几名世家之人眼见刘备神态举止恭谨,顿时心情大好,不由得鼻子一酸,一名老者上前泣道:“老夫是高邮城李氏家主,拜见玄德公!我等苦侯玄德公仁义久矣!”
刘备闻言一怔,心中当然不相信老者的鬼话,疑惑的问道:“李家主此言何意?”
“玄德公!刘真麾下的大军已于昨日夜里退走了!”
“什么!”
刘备心中大惊,连忙派人攀上城头确认,纹丝不动的守卒竟是披着人衣的稻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