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的背影,苏母嘀咕了两句,“这丫头,水也不拿,帽子也不戴,跑那么快干嘛!”
苏阿奶一声不敢吭,悄摸起身回屋了,她觉得她还是暂避风头的比较好。
就留下陆晏还在那里剥油茶果,“可能是怕一会儿回来的时候摸黑吧。”
苏母点了点头,“也是,最近天黑得越来越快了,”
目光落在菌子上时,她嘀咕了一句,“这么好的菌子,不搭只鸡好像说不过去啊!”
“正好家里有只老母鸡不生蛋了,拿来炖汤刚刚好,现在煮起来,天黑估摸着应该是脱骨了。”
陆晏:“……”
苏母边说边往屋里走,把菌子放好后,她卷起袖子就去抓鸡。
片刻功夫,鸡圈里响起了母鸡的惨叫声。
陆晏就这样一直看着,苏母从说菌子配鸡到杀鸡再到炖鸡,不过短短两刻(三十分钟),她行动力快得让陆晏咋舌。
真要说煲汤,苏母也就是个半吊子,但她记得苏子苓说的,焯水、去腥,所以她就焯了水,去腥后加入一些大料就开始炖了。
菌子她没放下去,打算一会儿等苏子苓回来再放,到时候再打个蘸水配菌子,那味道,嘎嘎好。
苏子苓一口气跑出老远,看着头顶的太阳,这才发觉自己没带帽子,来到山脚,折了两根橄榄树枝编了一顶帽子。
戴上后人瞬间就凉快了不少。
她没选择上午的路线,往前走了一截,换了个山头又往里钻。
这个季节,山里野果、野菜还有菌子那些都挺多,她也不挑,有啥要啥,宛如雁过拔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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