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母拉下女儿的手,“说吧,你又想做什么?从小就是这样,要东西的时候,就扮乖巧。”
“人家哪有?”沈云初闹了一个大红脸。
她乖乖的到一旁坐好,“这不是要科举考试了吗?相公想让父亲指点一下他。”
“那我让沈嬷嬷去前门守着,要不然,你父亲又去那个贱人那里去了。”
说着,沈母叫来嬷嬷,低声吩咐了几句,沈嬷嬷应声出去。
“母亲还是没有放下心结吗?父亲比其他人已经好多了,你看同朝为官的哪家不是三妻四妾?父亲仅有一个妾室而已,还是因为您当初怀孕了,才收的您的丫鬟。”
沈云初觉得母亲有点矫情,这么好的丈夫不好好笼络,还往外推?
“我就是心里膈应,当初我那么辛苦的给他沈家生儿育女,可他倒好,收了我的陪嫁丫鬟,还是先斩后奏。”
“更何况,那个贱人还和我前后脚生产,要不是他护得牢,我早就将贱人处理了。”
说到这里的沈母,脸上有些狰狞。
关于父母的纠葛,作为儿女不好多说。
“对了,你有没有什么反应?”沈母忽然这么问一句。
女儿女婿感情好,她从女儿的脸上就可以看出来。
“反应?啥反应?”正拿起点心吃的欢的沈云初抬起头。
怒其不争的沈母端起茶,大大喝了一口。
沈云初看母亲没有回答,她也不在意,一心一意的吃着碟子里的点心。
自从大婚第二天她们被分出去,她不光要操持家务,还要打点赵景炎的人际关系。
再加上她不善于打理,结婚时母亲给的一千两银票,都花得所剩无几了。
平时,有好吃的都紧着赵景炎吃,这种好吃的点心,她有一阵没有吃到了。
“行了,那个干瘪瘪的,你少吃点吧。饿了我们就去吃饭,点心我让沈嬷嬷给你全打包走。”
沈母很是心疼的看着女儿,才出嫁没多久,脸都小了一圈。
在沈云初焦急的等待中,沈父终于回来了。
沈云初急忙拜别母亲,去书房找父亲。
“你怎么回来了?”沈父皱了皱眉。
沈云初没有注意到父亲的憔悴和不耐烦,直接开门见山的说出来意。
“就要科举考试了,相公想让父亲指点一二,父亲你也称赞相公聪慧的嘛,如果他这次能独占鳌头,您肯定功不可没。”
沈云初笑着给沈父递过去一杯茶。
沈父迟疑了一下,这次考试的事情闹得沸沸扬扬,能不能继续考试,都还不清楚。
女婿的才华是有,但是总是想走近道,这种行为说得好听是善于钻营,对于官场来说,也是好事。
只是,沈父有点欣赏不来。
“父亲,你就看在女儿的面上,给相公指点一下吧。”
沈云初摇着沈父的手臂撒娇。
“您不知道,他大嫂在我们大婚第二天就闹着分了家,说白了就是不相信,相公能够金榜题名嘛?我就要让她看看,后悔两个字是怎么写的!”
“怎么分家这么大的事,你没有回来说?”沈父生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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