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音拼命挣扎,一把抓住他的手臂,在他手腕上狠狠地咬了一口。
权听白吃痛,手一松,时音趁机溜了出去。
权听白捂着受伤的手腕,阴沉着脸,心里忽然生出一股疯狂的想法,清新的阿音真的很不乖,他还是喜欢那个懵懵懂懂的阿音。
起码那时候,她对他没有任何戒备,愿意与他亲近,不会为了别的男人怀疑他。
权听白推开病房门追了出去。
这家疗养院本来护工就不多,这个点楼上没什么人,时音跑了出去,好不容易遇上一个人,她拼命挥舞着手臂,想让护工救自己。
奈何护工不是很懂手语,墨沣派来的那些贴身保镖和保姆最近都被权听白支开,去别的地方站岗执勤了。
护工看见时音这么激动,连忙问道,“墨太太,你这是怎么了?”
转头看见权听白追了上来,时音吓得躲在了护工身后,护工一头雾水,询问权听白,“墨川少爷,墨太太这是怎么了?”
权听白眼底泛着冷意,幽幽地说,“她犯病了,有些神志不清,把她交给我就好了。”
护工也帮着权听白想要将时音带回病房。
时音拼命挣扎,被权听白从身后死死抱住,“阿音,你别激动,你冷静下来,跟我回去。”
权听白正说着,这时,一个保镖匆匆忙忙跑了过来,“墨川少爷,不好了,得到消息,今天镇上突然出现了一批外地车,上的是沪牌,那车我们的人辨认过了,不是墨家的车,很可能是那个人找来了。”
那个人,指的是这个世界的权听白。
自从上次墨沣将时音从他那边抢走后,他便一直在寻找时音。
原以为这穷乡僻壤的地方,他很难找到,没想到都不到半年时间,就给他找来了。
权听白脸色一寒。
所谓一山不容二虎,即使那个人是曾经的自己,权听白也不会吧时音让给对方的。
他当即吩咐保镖,“安排一辆车给我,我要带阿音离开这里。”
保镖很快就开了一辆五菱宏光过来。
权听白将时音塞进副驾驶舱,合上车门后,自己转身上了驾驶舱,一个旋转漂移,将车子调了个方向,降下车窗对保镖道,“你们别走,坚守阵营,安排一个替身混淆视听,尽可能得多拖延时间。”
“好的,墨川少爷,太太就交给您了。”
权听白没再废话,直接一脚油门踩下去,载着时音离开了这个小镇朝县城方向驶去。
这种穷乡僻壤的小镇汽车还没有完全普及。
他要避开年轻的自己,就必须加快速度,绕小路走。
也不知道是他运气好,还是什么,车子从下午三点出发,开到晚上九点,一路上畅通无阻。
跑了近乎6个多小时,三百多公里,跨越了好几个城市,最终车子油量耗尽了,他们才在一家小旅馆落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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