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贞,这瘪犊子仗着是东宫属官,竟如此欺辱你我弟兄,得教训教训他啊!”
程知节捋了捋胡子,吧嗒两下嘴:“咱们这做叔父的,这么干,不太好吧!”
他这一做作,刘弘基就不乐意了,狗日的是响马出身,打家劫舍的事做的,这点事算个屁啊!
揭短是吧!程知节也是撇嘴反怼,他可是听说了,老刘当年在太原,砸富户窑,扒寡妇门的事也没少干。
像是被踩了一般的刘弘基连呸三口:“谁特么造的谣,老夫就没干过这么缺德的事!”
又凑近了一步,刘弘基哼道:“老程,这么装有意思吗?那酒,你就不想喝了!”
额!一提到酒,程知节也吧嗒一下嘴,好吧,酒虫作祟,他就只能对不起贤侄了。
于是,附耳对刘弘基说:“咱们得这样.........”
翌日,散朝
程、刘两个老流氓,就盯上了杜荷的马车。一路跟到升平坊,见杜荷进了果脯铺子,相觑一眼,便展开了行动。
只见刘弘基一个箭步就冲了上去,先是在地上打了个滚,然后就坐在杜府马车旁嚷嚷起来:“撞人了,哎呦,撞人了!”
路过的人,不少都被老刘这一嗓子吸引了过去,对杜家车夫指指点点。大户人家有权有势,家奴也比别人霸道,这个桥段是最能激起共鸣的。
程知节也是抓着他:“不许走,不行,你往哪儿走你,你跑不了啦。”
杜府车夫-杜充也是一脸的懵逼,他都没动好不好!
面对围观诸人的口诛笔伐,杜充是百口莫辩,更坑爹的是刘弘基,这老流氓抱着腿哎呦哎呦的叫唤,好像腿真的折了一样。
闻声出来的杜荷,见到两个老流氓都把这么下作的招数搬出来,也是一阵无语。国公出来讹人的,别说大唐还没有过,就算纵观历朝历代,也没见过这号的,陛下用的都些什么啊!
遂上前拱手:“两位叔父,小侄服了,咱们是不是换地方说话。”
哦,私了!
老程用蒲扇般的打手拍了拍杜荷:“私了,不是不行!可得有酒啊!”
有,怎么会没有!杜荷要再不给他们,两老货敢放火烧了他家。
将两位大神请上车,杜荷叹了口气:“两位叔父,不满你们说,小侄弄那些酒,就是想维持父亲在时的关系而已。我能有多少酒啊,要酒,你们不该找我啊!”
这个问题,程知节和刘弘基问过不止一次,但杜荷就是咬紧牙关,死活不说。
现在,他终于扛不住了,俩老货的眼中都流露出一丝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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