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臣不敢,老臣是觉得,吃点苦头,对蜀王的成长,是有帮助的。”
李承乾摆了摆手:“兄弟之间,没有隔夜仇!这是孤的家事,作为长兄,孤有权处置。”
除此之外,他还是监国,代天处理一切军国重事。
五王就藩之事,他会单独给陛下上书。既然魏王可以不就藩,五王为什么不行?都是陛下的儿子嘛!
“可殿下,这对你?”
温彦博的话虽然没说完,但他相信以太子的聪慧应该能听懂他的意思。
这诸王留在京师,对他可不是什么好事。
强如陛下,尚且要把兄弟都打过出去,更别说李承乾了。有他们在卧榻之侧,能睡安稳么?
李承乾呵呵一笑:“温相,你与我舅舅是至交,能与孤说这话,证明你没有拿孤当外人。”
“那孤就说两句心里话!他们啊,在京师,比在地方更好。”
好就好在,在陛下和他的眼皮子底下,他们不敢闹大事,也不敢作的太过。好就好在,他们只能在长安作祸,不必遗祸地方,骚扰百姓。
好吧!太子能这样大气,他还能说什么。
但他劝太子不要报太子的希望,蜀王呢,是兄弟之间的恶作剧,陛下可以宽恕他。
齐王可是犯了大错,竟然干出了调戏民女之事,陛下在上谕中可是特别点明了齐王就藩的日期。而蒋、越二王,虽然没犯什么错,但也被齐王连累,也被注明了离京的时间。
所以,太子如果要上书,还是只为吴、蜀二王求情的好,其他还是不要想了,免得招陛下不痛快。
“好吧,听人劝吃饱饭,就留他们两个。”
“另一个事呢?”
说到另一个事,温彦博也是觉得挺可惜的,侍中魏徵屡次以眼病请求改任散官,这次陛下终于批了,令杨师道代之,又下旨改任他为特进,仍让他知门下事。
举凡朝廷奏章国家典仪,均参与议论得失,流放、徒刑以上的罪刑,均由他审察上报;俸禄、吏卒等优待与职事官相同。
陛下呢,是仁至义尽了!
但魏征的眼病,却是挺严重的,这些日子更为严重了,太医开了几次方子,吃了都不怎么管用。
这一本,是魏征上的辞呈,请以散官致仕。
李承乾看了看奏本,直接写了个驳字:“让杨师道暂署理门下省事宜。至于郑公的眼疾,孤来想办法!”
“殿下,你有办法?”
李承乾叹了口气:“试试吧,不试试怎么知道不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