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林甫是贞观三年死的,李玄道也是贞观三年,这的确有点巧啊!”
“不!不是巧!是被人灭口的。”
“这话怎么说!”
那时候,王永安虽然在逃亡,但却没忘了去找李玄道报仇,他到常州时,李玄道已经奄奄一息了,嘴角留的都是黑血,一看就是中毒的情况。
李玄道告诉他,是长安有人不让他活,而那个人很有可能就是左右摇摆,做阴阳人的刘林甫。话还没说完,李玄道就死了。
所以王永安便星夜兼程,往长安赶。可到了长安,便听说刘林甫竟然病逝了。失去了线索,没得办法,王永安只能把全部的心思,放在破译这封秘信上。
“那李武意,是怎么回事!”
“李武意可是没少作孽,李仲文、刘世让,还有我父亲,可都是死在他手里。”
当年,他父亲意会错了,以为李玄道要污蔑他谋反,朝廷相信了,所以召他回来,没得办法,他才带着王永安等向北跑的。
而到了并州地界,他们就被一伙人埋伏了,虽然他们穿的不是军服铠甲,但手持的武器,却都是制式的军械。
王永安被亲卫藏在了一个树洞中,他亲眼看见的,李武意从人群中走出来,亲自砍下了他父亲的头颅。然后,又把抓来的十几名乡民都杀了,伪装了其父与乡民火并,不敌被杀的现场。
“你的意思是,李武意是受命杀了你父亲,而他们的同伙,也杀了刘林甫?”
“不然呢,整件事有关的人,只剩下他一个。他为什么没被灭口,那是因为他们觉得朝廷不会查了,他安全了!”
而且,他李武意凭什么袭杀他们,他从哪儿得到其父要投靠处罗的消息,又是怎么断定他们会走那条路的!
要是这么说的话,那还真是有些道理。李承乾抬手示意孙伏伽,把酒菜摆上,他要与王永安,边喝边聊。
刘林甫呢,有两个儿子,长子-刘祥道原来是太子舍人,现在吏部供职,次子刘应道尚了闻喜县主,也就是建成的女儿-李婉顺,目前在东宫当职。
这两个人,李承乾用了很多年,从来没出现过什么问题。如何能证明,刘林甫做了两面派呢?
王永安摇头表示不知,但李玄道临终之言,不像是假的,而且这密文也指向刘林甫。要问这其中的答案,还是得先抓了华州刺史-李武意再说。看看他口中,能不能得到什么信息。
李承乾淡淡一笑:“那得看司徒,能不能找到先帝与李武意之间,不同寻常的秘文往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