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赵辰脸上浮现的怒气,耶律述朵却高兴地笑了起来,她背起双手,看着赵辰故意道:“那些可都是你们大夏顶级门阀的公子哥,其中还有你四皇兄,大夏的四皇子,你惹得起?”
“事在人为!”
赵辰伸手,带着耶律述朵到路边简陋凉亭里坐下,淡淡道:“旁人怕那些公子哥,不过是畏惧他们出身顶级门阀世家,可比起出身,他们能比得过出身皇家的我?旁人怕四皇子,我更不怕,那就是一个酷爱到处耀武扬威,招人厌烦的东西。”
“他们若再敢来骚扰你,我有的是办法让他们知难而退,若不退,我便打断他们的腿!”
“这么霸道的吗?”
耶律述朵笑着反问道。
赵辰看着身边的耶律述朵,看着这位近在咫尺的异国公主,说道:
“咱们是朋友,是知己,你这人对我的胃口,为朋友两肋插刀,是我该做的,述朵,反过来,若是一群女子整日来骚扰我,你会怎么办?”
“我自然也打断她们的腿!”耶律述朵毫不犹豫地说道。
其实她心里更想说,她会把这些女子全都卖进窑子里,一个个的,也不看看自己什么货色,也敢来骚扰赵辰。
说完,两人相视一笑。
“对了,信中你说的不明不白的,你到底邀请我来做什么?还不许我告诉浅浅,有什么事情值得你瞒着你的王妃?”耶律述朵突然问道,十分不解。
赵辰立刻装作十分烦闷的样子。
眼下耶律述朵既然问了,赵辰也没有什么隐瞒,把如今云山县的真实情况对她说了。
如今的云山县“不太平”。
郑春山跑了,不知藏在哪里。
饮马镇山上的土匪倾巢而出,流窜的各地都是。
“郑春山人虽然不聪明,但毕竟在云山县当县令多年,根基深厚,就连土匪头子都是他女婿,他闹这么一出云山县势必要大乱,土匪兵强马壮,我手上的兵又不善野战,若土匪闹大……”
话还没说完,耶律述朵摆手道:“嗨,我还以为你在烦闷什么,原来是这么一个小事。”
“小事?”
耶律述朵点点头,“对啊,小事,你手上没有领兵的将领,我可以领兵帮你剿匪,不是我耶律述朵在跟你吹牛,我从小熟读兵书,十三岁时就上了战场,跟随兄长打了不少仗,领兵我在行。”
“放心吧,这事包在我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