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坐在椅子上的耶律述朵不置可否。
对于赵辰提出的办法,她的意思是可以一试,好在有三个月的时间,有试错的时间。
成了,自然皆大欢喜。
不成,也没有什么损失。
“其实,还有一个法子。”赵辰道。
“什么法子?”
“这个法子现在没用了,因为我们已经错过了最佳实施的时间。”
赵辰说道:“这次招婿大会,西辽只有侯雷留下参加了,那时,咱们就派人抓了侯雷,以他为要挟,逼迫西辽军撤出朔州城……”
还没说完,耶律述朵就打断道:“打住!”
耶律述朵没好气地看着赵辰,说道:“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行事不择手段,无耻至极?!”
“我怎么了?”
赵辰并不觉得这样做有什么不好,能达到最终的目的不就成了。
耶律述朵却道:“抓侯雷,谁敢抓?就算是耶律洪顺也不敢抓,都知道侯雷来大都是参加招婿大会的,这个时候谁敢抓他?敢抓,西辽就敢和我金国全面开战,到那时,可不单单是朔州一地起战火,但凡两国接壤的地方都要打仗,那可是真正的国战!”
“耶律洪顺现在春风得意,眼看就差最后一步,他可不会把侯无敌惹急了。”
“所以,侯雷不仅不能抓,耶律洪顺还要明里暗里派人护送侯雷安全回去。”
耶律述朵继续道:“你这个法子其实还有用,不过不能在我金国境内抓侯雷,而是要等侯雷回去后,两军交战时把他抓住。”
“两军交战时把他抓住,谁也不能说咱们的不好,那是咱们的本事。”
“真能把侯雷抓住,朔州城的事情反而简单了。”
此时此刻,就在赵辰和耶律述朵在古阳镇谈论侯雷时,侯雷在朔州城城头上无数西辽军的注视下,正骑马缓步进入朔州城。
“欢迎将军回家!”
城门口,一名身穿儒衫,手持羽扇,头戴纶巾的年轻人带领列队整齐的士兵们,大开城门,迎接侯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