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媱被问傻了,她还是第一次看到聂清这么严肃,气势逼人,让她连反驳的勇气都没有。
她傻傻的站在原地:“那怎么办?我就是喝了呀。”
“我也没有偷,我跟他们说过了,我要喝了。”
“那你还把他们给迷晕了。”聂清指着老爷爷说的。
“我我我,我,我也没有恶意呀,我的迷魂术对人又没有伤害,只是睡过去两三日自行就会解开了。”
“你这还委屈上了,你的意思就是一点错都没有。”聂清叉腰,伸手揪住她耳朵。
“哎哟。哎哟。”广媱声音变得娇滴滴的,大眼睛溢满了泪水,她拉着聂清的衣袖:“那怎么办嘛?我又不知道要怎么办,可是我喝都喝了,那你说那怎么办?不要揪我耳朵,好疼呀。呜呜呜!”
“你是假的婴宁吧,怎么老哭!”
聂清看对方眼泪跟不要钱似的,猛叹了口气,放下了手。
“我也忍不住,就是想哭,我有什么办法?呜呜呜(。?_?)”
广媱摸着自己的耳朵,她的耳朵呀。
“变成猫耳朵了!”聂苍好奇的看过去,果然广媱的耳朵变成了两只尖尖的,像是猫耳朵一样的形状,上面还能看到覆盖着一层粉色的绒毛
聂苍凑近了还能看到那耳朵一动一动的。
聂清掏出早就已经准备好的东西:“来,签字吧。”
广媱看到递过来的纸张上面黑黑的一团一团的,看不懂是什么:“这是什么?”
“借条,卖身契,你把老人家辛辛苦苦酿的酒都给喝光了,这是要付钱的,你有钱吗?”
广媱囔了句:“钱是什么?”
“所以你就是没钱,但是在人类社会没钱寸步难行,你喝了人家的酒就要付钱,你没钱那就只能打欠条,我先借给你,先付给老人家,这样子你明白吗?”
聂清又把纸递了过去:“签!”
“签什么?我不认识字呀。”
“不认识字也没事,手给我。”
广媱听话的把手伸过去。
“啊!”她惨叫一声。
聂清拿了把小刀在她手上刺了一刀,大拇指立马溢出了鲜血,聂清就着这鲜血,拿着她的大拇指直接印在了借条卖身契上。
手印上去,纸张浮现了一道金光。
“这怎么会发光?”
“卖身契呀,契约一成不就会发光吗?”聂清回答的理所当然。
契约?广媱惊呆了:“为什么要契约?”
“如果你不跟着我呢,乖乖的回山里,这契约便作罢了,如果你要跟着我,那必须签着契约,如果你再发生这种跑到人家里面不问自取的行为,这契约便是约束你的。”
“会,会怎么样!”
“不怎么样,不过就是会浑身如同被烈火灼烧一般。”
广媱听完之后不敢置信的睁大眼睛:“大腿,你怎么忍心这样对我?你好狠心。”
“有什么不忍心的?”聂清把身契叠好,放进口袋中,其实是放进了空间里
但是广媱也不是真的傻,她看聂清真的生气了,浑身气压低的不行,不敢说话了,只能垂着脑袋站在聂清身后。
“…广瑶姐,你身上好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