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的雾气在周围涌动,就连地面也全部覆盖了一层雾气,一直淹没了直树小腿的位置。
周围的一切事物都消失不见,天地间只剩下了白茫茫的一片。
直树皱着眉头站在原地,冷静的思索。
首先,制造出迷雾肯定是卡璞·鳍鳍的力量,它的雾气可以产生幻象从而迷惑闯入者……
但,问题是动漫中卡璞·鳍鳍的表现也没有那么夸张啊!
还是说动漫中的卡璞·鳍鳍隐藏了自己的真实实力,又或者它的力量远不止于此。
尤其是前方的那扇光门。
那也是卡璞·鳍鳍的力量吗?
直树凝眉沉思,面前的景象俨然已经超出了他的预料,故勒顿它们呢?
想到这里,直树下意识的伸出去摸了摸自己腰间的口袋。
那里原本正放着坐骑山羊和快龙的精灵球,然而此时此刻,口袋里却空空如也,无论是快龙还是坐骑山羊,全都不见了。
直树内心一紧,快龙和坐骑山羊也消失了……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这就是卡璞·鳍鳍为我制造出来的幻象吗?”
“那扇门是卡璞·鳍鳍的惩罚之地吗?那里面会有什么?”
直树的心中浮现出几个疑问。
沉思片刻之后,直树转过身往反方向跑,试图找到迷雾的尽头。
然而他跑了十几分钟,周围的一切依旧是那副模样,没有发生一点变化,就仿佛回到了原点一般。
鬼打墙了!
直树气喘吁吁的看向前方。
那扇奇怪的光芒依旧矗立在涌动的白雾之中,似乎在等待着他的进入。
“被困住了啊……”
直树微微皱眉,他拿出洛托姆手机,试图和外面联系,结果却发现连洛托姆手机都不见了。
看来卡璞·鳍鳍是铁了心的要他进入那扇门里面了。
“罢了,如今也没有了其他的办法,先进去看一看!”
如果直树没记错的话,动漫中卡璞·鳍鳍也曾因为卡奇破坏土地的行为而愤怒过。
但它并没有伤害卡奇,而是给予了卡奇一项考验。
卡奇完成之后,便顺利的平息了卡璞·鳍鳍的怒火,解救了小智他们。
如今这也是卡璞·鳍鳍对他的考验吗?
完成之后就可以解救被困住的故勒顿它们了吧?
想到这里,直树下定了决心,抬脚踏入了那扇光门当中。
霓虹灯光闪烁的现代都市中,一栋高耸入云的办公大楼内,直树忽然从睡梦中惊醒。
“不小心睡着了啊?”
看了一眼时间,发现已经来到了深夜十点半了。
直树揉了揉酸涩的双眼,心想自己果然不该为了那点加班费在公司加班到深夜。
偌大的办公楼内只剩下了他一个人。
同事们也真是的,回去都不喊他一声……
罢了,他也该收拾收拾东西回去了!
直树起身收拾好东西,拿上手机下了楼,乘坐着最后一班地铁赶回了出租屋。
深夜的地铁上也没有什么人,车窗外是漆黑一片,窗户上倒映着一张满是疲惫的脸。
直树怔怔的望着玻璃上的自己,他的心中忽然浮现出了一种感觉,他好像忘记了一些很重要的事……
想不起来了……
直树摇了摇头,是他最近太累了吗?
公司最近新开发了一款游戏项目,那游戏的名字是【料理大师】,是一款打着美食的名号来骗氪的垃圾游戏。
这个项目刚好是由他来负责的。
想到自己的工作,直树的脑海中本能的浮现出这款游戏的设定来。
【料理大师】是养成类型的游戏,里面的设定是玩家拥有着神奇的能力。
他们做出的料理能够给里面的角色提供各种各样的属性和增益,以及其他稀奇古怪的神奇能力。
而增益的幅度与好坏,又与玩家做出的料理等级有关,如同大多数垃圾游戏一样,那里面的料理等级划分从F-一直分到SSS。
料理的等级又与食材的珍稀度、品质,以及玩家的厨艺息息相关。
当然,其中的绝大部分稀有食材和料理配方都是要靠抽奖得来的。
“一定是我最近太累了,竟然下班了还想着工作……”直树摇了摇脑袋,将这些乱七八糟的念头甩出脑袋。
恰巧此时地铁到站,直树下了车,回到了出租屋,在洗漱完毕之后,他便躺在床上用switch玩起了自己最爱的宝可梦朱。
看着屏幕中那些或可爱或帅气的宝可梦,直树脸上不禁露出一抹笑容。
要是这个世界上真的有宝可梦该多好啊!
直树叹了口气,他打开露营功能,开始给自己的故勒顿和其他宝可梦洗澡,然后一起制作三明治。
直到把所有的宝可梦都洗干净,直树才准备要去做今天的正事。
主线剧情已经结束了,他不久前刚刚收服了一只熊徒弟,现在得去一趟渍沁镇,在渍沁市场里的拍卖会上购买熊徒弟进化的道具。
然而当他传送到渍沁镇,骑着故勒顿一路横冲直撞闯入渍沁市场的时候,那种“忘记了什么东西”的感觉顿时变得更加强烈了。
直树顿时愣在了原地。
是错觉吗?
*
渍沁镇,年仅两個月大的故勒顿从睡梦中睁开了眼睛。
它的母亲,那只满脸慈爱的摩托蜥正温柔的看着它。
故勒顿呆呆的看向自己的妈妈,像是还没有睡醒一般。
摩托蜥妈妈不解的看向自己的孩子:“嘎嗷?”
哦!它的孩子恐怕是做噩梦了吧!
摩托蜥妈妈恍然,随即轻轻的蹭了蹭孩子的脑袋,用这种方式来安抚着它的情绪。
故勒顿靠在妈妈的怀里,它对妈妈说:“嘎嗷……”(我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
梦里有一座牧场,还有一个人,它被妈妈的伙伴,那个名叫托马斯镇长的人类送给了那个人类,和他一起在牧场中生活,还遇到了好多好多的伙伴。
它们一起过着幸福快乐的生活。
“嘎嗷?”然而摩托蜥妈妈却听不懂自己的孩子在说什么。
它什么都不知道,心想小摩托蜥一定是做了很可怕的噩梦,还没有醒过来。
摩托蜥妈妈伸出了爪子,轻轻的抚摸着孩子的脑袋,安慰着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