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只是邻居,你和顾炎森分明是青梅竹马,你怎么能说谎,这样说谎对得起顾炎森对你的情意吗?”这是娴妃气愤的声音。
“娴妃,你给本宫住嘴。”皇后厉声呵斥道。
“臣妾为什么要住嘴,”娴妃立即回怼道,“皇后娘娘,臣妾知道您恨不得把臣妾钉死在私通的罪名上,可臣妾和顾侍卫清清白白的,清者自清这四个字臣妾已经说烦了,如果皇后非得要置臣妾于死地,那臣妾无话可说。”
“不过即便是如此,臣妾和顾侍卫的清誉也不是个宫女能污蔑的。”
“娴妃这话说的可真可笑,”这是容贵妃的声音,“如果本宫没听错的话,这个宫女刚刚的话好像没在污蔑娴妃和顾侍卫吧!难道仅仅只是因为这个宫女实话实说,就要让娴妃如此污蔑,所以到底是谁在污蔑谁。”
“容贵妃如果非得这样说的话,那臣妾无话可说。”娴妃很是硬气回怼道:
“娴妃娘娘自然是无话可说,毕竟你和顾侍卫席地而坐,看星星,看月亮,谈人生,谈理想,还有顾侍卫出入你的宫里如进无人之境,说句难听点的话,皇上去你宫里都没顾侍卫去得勤,因此娴妃无话可说也是情有可原。”这是惠妃的声音。
“皇上,姐姐是冤枉的,”曹嫔跪下说道,“您已经伤害过姐姐一次,让姐姐在冷宫受了三年之苦,难道现在您还要再任由姐姐被人冤枉吗?皇上,您和姐姐青梅竹马的感情,难道就不能让您给姐姐一点信任吗?姐姐全心全意只爱着您一人,皇上情愿怀疑姐姐的清白,也不愿意相信姐姐对您的感情吗?”
话说着,曹嫔就恶狠狠看向蒋纯惜:“要臣妾说,就应该把这个贱婢送进慎刑司严刑拷打,让她说出到底是谁在指使她说谎,才让她不肯承认和顾侍卫之间青梅竹马的感情,也不知道她到底受了谁的好处,才让她这样污蔑姐姐和顾侍卫。”
蒋纯惜身子瑟瑟发抖起来:“皇上,皇后娘娘,奴婢真的没说谎,奴婢和顾侍卫只是打小认识,一直以来都只是把他当成邻家哥哥看待,更何况早在三年前奴婢就和他断绝了来往,这三年来奴婢可是一次都没见过他,整个尚衣局的人都可以替奴婢作证。”
“纯惜,你实在太让我失望了,”顾炎森悲愤道,“我知道我这段时间忽略了你些,但你也不能这样跟我使小性子,你知不知道你这样说不但会害了我,还会害了娴妃娘娘。”
顾炎森说话的时候可是一点愧疚都没有,他虽然早就已经和蒋纯惜断了,但看在两个人青梅竹马的情分上,蒋纯惜也应该帮他才是。
更何况再说了,他和娴妃之间确实清清白白的,他们之间只是超出男女之情的情谊而已,正因为如此,蒋纯惜就更应该要帮他,而不是助纣为虐帮别人来害他和娴妃。
蒋纯惜抬起头来,给了皇上惊鸿一瞥看到她的样貌,随即就转过头愤怒看向跪在她身后的顾炎森:“顾侍卫,你实在太无耻了,你我相差五岁,我怎么就跟你青梅竹马了。”
“三年前你说要推荐我在娴妃身边去伺候你,我当时只是拒绝你而已,你就大骂我不知好歹,这才导致你我之间断绝了来往。”
“我就想不明白了,我只想安安稳稳待在尚衣局,学得一门刺绣的手艺,不想到娴妃宫里去伺候而已,怎么就不知好歹了,你自己愿意把娴妃奉为主子看待,凭什么来要求我也要向你一样效忠娴妃。”
此时在场的嫔妃都被蒋纯惜那张脸给倒吸了一口凉气,同时对娴妃更加厌恶了起来,毕竟要不是娴妃的原因,这个宫女根本不会出现在皇上面前,瞅瞅皇上看这个宫女的眼神,不用想也知道皇上看上了这个宫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