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两人慢慢走近,探照灯灯光照在两人脸上,太子忙不迭把手遮住眼睛,只有朱先钎还在扯着毫无营养的废话,百余米的距离,三两分钟不到就走到御道街入口处,两侧架起了沙袋,两边各有一门4管的格林炮垒在沙袋上,黑洞洞的炮口在灯光下更显得幽黑。
等朱先钎和太子走进入口,几名五军营的士兵上前就扭住两人的手腕,拉到边上,朱先钎眨了眨眼睛,看到对面是一名准将装束的军官,正铁青着脸的看向自己。
准将拿着短火统,抄着不太熟练的京师官话,皮笑肉不笑的说道:“老实说,你们是哪个部分的,今天晚上像你们这种游兵散勇,已经逮住第三批了,要不是看你们有队伍过来,早就开枪了”。
“回将军,我确实是海兵上校朱先钎,证件在我左胸口袋里”,朱先钎刚想去掏证件,抓着他手腕的两名士兵一用力,朱先钎闷哼一声,示意边上的士兵从口袋里拿出来。
证件很快被拿出来,送到准将面前,准将看了看朱先钎,又看了看证件,边上一个赞划小声的解释,准将看向朱先钎,依然皮笑肉不笑的说道:“原来是帝国海兵英雄啊。来来来,对海兵英雄还是要客气点,你们松开手吧”。
准将示意两边放开朱先钎,然后接着问道:“说罢,你带了什么均令过来”。
“将军,这可不是什么待客之道吧”,朱先钎,揉着双手手腕,苦笑低声说道。
“将军,这个钧令是这样的,今天下午,下官接到海兵都督府德律风”,朱先钎声音越说越小,并且面带难色的看向左右。
“你说什么”?对面的准将显然没听清楚,“大丈夫无不可言,边上都是兄弟,你大声说吧”。
朱先钎咳嗽两声,接着说道:“海兵都督府幕僚本部下达指示,要求海兵各部听从中军都督府命令,并要求各部派代表到这边来,这不,我们海兵上官”……
朱先钎一边低声说话,一边慢慢走向准将,并且示意后面跟过来的是位高官。
准将很狐疑的看着后面中校装束的太子,倒是没觉察到朱先钎慢慢挪过来。
突然,边上的赞划说道:“停下来,后面人我见过,好像是太子,快,抓住他们”。
距离准将只有两米左右距离,就在赞划高声让士兵抓住朱先钎时候,朱先钎一个矮身,从扑过来的士兵腋下穿过,并一个滚身蜷缩,从地面翻滚过去,刚好从靴子里掏出匕首,一把抱向准将的大腿。
准将做势抬脚,包铁的皮靴狠狠的踢在朱先钎胸口,朱先钎还没站直的身体被踢歪,不过踉跄一下,还是左手抓住准将腰带,右手迅捷的将匕首架到准将颈部,强忍着胸口疼痛,大声说道:“都住手,太子在此,你们想造反吗”?
看到上官被挟持,边上的士兵顿时陷入一片混乱,太子乘势甩开抓住他双手的士兵,大踏步走到朱先钎边上,并且大声说道:“孤乃大明皇太子朱先钺,海兵上下奉命护送孤回宫,你们还不放下武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