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可是清楚记得钟信说过,易忠海去取钱,联名盖章的可是有阎埠贵一个,不论他在里面扮演的是什么角色,可以肯定的是,绝对不是好人就对了。
我还没收拾你,你倒是反过来占自己便宜,哪有这好事,等我把材料都凑够了,有你倒霉的时候。
你们家不是没有人能占自己便宜,倒是不是你阎埠贵,等你儿媳嫁进来以后,我保证每天都给她喂的饱饱的,说不定我还能看在她的份上施舍你一点。
阎埠贵讨了一个没趣,心底也不介意,广撒网勤捕鱼,指不定哪下就能捞到点好处,没有也不损失啥。
傻柱回到中院就感觉氛围跟平时不一样,中院今天静悄悄的,少了几个小孩子大闹,感觉少了不少人气。
秦淮茹家里黑着灯,也不知道她在医院还是后院,就连一大爷家都没人,几个邻居家里只有一户在做饭。
看到傻柱拎着的饭盒,嘭一下把门关上。
傻柱撇撇嘴,这户也不是什么好鸟,总是怂恿他们家的小孩跟自己要吃的,不过一次都没给过,反而用一些好菜把孩子馋的直哭。
时间长了自然就不待见傻柱,每次看到他拎着饭盒都没好脸色。
把带回来的红烧肉在燃气灶上一热,三个大馒头放在蒸屉上,傻柱就去不远处的供销社买瓶酒喝。
平时也没什么爱好,就是下个围棋,喝点小酒,今天是个好日子,更得庆祝一下。
花五毛钱买一斤散白酒回来,傻柱就开始自斟自饮。
不断回想重生这几天发生的事情,傻柱感觉有些疲累,似乎还没有以前浑浑噩噩来得舒服。
什么似乎都看透,也好像一切尽在掌握之中,应该是挺美好的事情,实际上心特别累,知道的多了们就会不断计算得失,还有个院里人下套,这跟自己的性格不符。
若是还像以前一样,做个莽夫,那跟不重生又有什么区别。
傻柱喝着小酒不停的想事,不知不觉就有些迷迷糊糊。
马上进入十月,天开始变短,六点多钟天色已经开始快黑天。
点燃电灯,昏黄的灯光照耀破旧的屋子和陈设,傻柱不由得开始回想后半生的生活,习惯性的往旁边一摸,入手一片冰凉。
随即傻柱一笑,“这是跟秦淮茹在一起惯了,还真是个贱皮子,没有她怎么就不行啊。”
傻柱的低语,恰好被窗外的一个人听到,发出咯咯的笑声。
傻柱一激灵,猛然回过神,此时窗户已经关上,他不知道窗外的是谁,赶忙走到窗边问道,“是谁。”
也没等窗外的人回话,傻柱就推开窗户,一看正是巧笑嫣然的秦淮茹,怀里还抱着孩子小当。
“傻柱,什么没有我就不行?”
傻柱一呆,这个秦淮茹怎么出现的无声无息,喝一晚上闷酒,就说了这么一句废话就被听到,还真是……
看秦淮茹的样子就知道周围没人,傻柱笑着说道,“淮如,我对你的心还不知道啊,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快进屋,正好吃一口。”
秦淮茹点点头,四处望了一下快速进屋。
傻柱也把窗户重新关好,等到秦淮茹进屋傻柱就问道,“淮如,你刚才去哪了都没看到你?在后院?”
秦淮茹放下熟睡的小当,“刚从后院回来,聋老太太今天吃肉有点多,这会说迷糊,就早早睡了。”
傻柱点下头,“这样挺好,我今天下午去厂里给你打听东旭哥……”
还没等傻柱说完,嘴巴就被秦淮茹用小手堵上。
“今晚不提他,也不要提我婆婆,你知道么,自从我嫁到这院里,今天是我最难受也是最快乐的一天。”
秦淮茹嘴角带笑,眼角含泪。
“傻柱,我今天不想提贾家人,我刚从医院回来就马不停蹄的伺候聋老太太,现在终于能清净一会。
没有做不完的家务,没有旁人在耳边唠叨,也没有谁对我阴阳怪气,今晚是属于我的一晚,我只想为自己好好放松一回。”
傻柱秒懂,这秦淮茹肯定是在医院没少受气,指不定被贾张氏怎么刁难,然后所有的错误都归结于他身上。
现在她就像一座压抑许久的火山,需要的不是关心,不是没用的废话,而是彻底放纵一回。
那还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