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忠海怒极反笑,伸手拍拍刘海中的肩膀说道,“老刘啊,你说的对,我就是道貌岸然,成天就知道和稀泥,纵容院里的歪风邪气,不然哪能有这么多不听话的老老少少给我惹麻烦,你说是不是?”
刘海中干笑一声,“一大爷,说这个干嘛,都是我瞎咧咧的,你赶紧坐,有什么事情咱们坐下说。
今天开会的目的,主要是讨论傻柱的问题,这小子无法无天,品德败坏,不但勾引秦淮茹,而且还对许大茂的未婚妻图谋不轨,这些全都被我们抓个现行,你说是不是的好好惩治一下这个傻柱。”
阎埠贵也跟着干笑着解释,“老刘说得对,今天的事情都是傻柱这个混小子引起的,若不是他让娄晓娥去家里吃饭,引得许大茂震怒也就不会有现在的全院大会召开。
老易你是不知道啊,这傻柱不但跟娄晓娥眉来眼去,做的坏事被发现以后,傻柱还蛮不讲理的把许大茂给打了一顿。”
许大茂也把脸凑过去,指着鼻孔流出来血迹说道,“一大爷,瞧见没,这就是傻柱留下的罪证,他就不是好东西,前脚趁着贾东旭不在家勾引秦淮茹,后脚就勾搭我女朋友,你说,这种人是不是的好好收拾一通。”
娄晓娥终于听不下去了,“你们两个大爷是什么意思,我就是正常到院里来串个门,等许大茂没等到,到朋友家坐一会就上纲上线的,你们是合起伙来欺负人是不是。
许大茂,我在问你最后一遍,你还有完没完,见过小心眼的,就没见过你这样的,我们两个现在是什么关系,你有什么权利干涉我的自由。”
秦淮茹也眼圈含泪的说道,“一大爷,您可得给我做主啊,我要是被院里的人这么一冤枉,那我以后在院里怎么立足。
我去傻柱家里吃饭,别人不知道怎么回事,您还不知道么?”
傻柱看易忠海虽然满面怒容,但是没有发作的迹象,心里就隐隐有些失望,这个老易还真是沉得住气啊,就这都没有翻脸,你还想着跟两个大爷维持表面的和气,我还得给你添一把火才是。
“一大爷,您什么也别说,说了也没用,你是没看到,你没在院里谁能把你放到眼里,一大妈刚才也在场,被二大爷眼睛一瞪吓得都不敢帮我说话,灰溜溜的溜会家里现在还不敢出来呢。
我看您也就是表面上有点威信,实际上在这院里,呵呵。”
傻柱这一个呵呵,成功让努力按捺火气的易忠海终于憋不住,他走到方桌前,手掌狠狠地拍在桌面上。
“都给我闭嘴,我不瞎也不聋,早就在前院就听到你们七吵乱嚷的,事情的来龙去脉我没看到也能猜到一个大概。
今天我在这不是偏向谁,我就说句公道话。
贾张氏的为人呢,大伙都不喜欢,包括我也是,但是他是咱们院的邻居,都是多少年的老街坊,她这人除了有些爱无理取闹,其实也没多少坏心眼子。
如今他们家孙子住院,儿子被关起来,后院的聋老太太还因为他们家把脚崴了下不来床,都得有人伺候着。
大伙也都看见了,秦淮茹是家里,医院,后院三头跑,成天忙的脚不沾地,怀里还有一个没断奶的奶娃子。
别说他一个小媳妇,就是换成谁也受不了这个打击是不是。”
易忠海这几句话说的公平公正,就算是对他有意见的人也说不出什么毛病来。
不管贾家出事,大伙是幸灾乐祸也好,同情也罢,到最后忙忙碌碌的人就一个秦淮茹,尽管都对贾家有意见,但是大伙对秦淮茹的感观还是不错的。
“就是,一大爷说的对。”
“贾家这几天确实够倒霉的。”
“嗯,秦淮茹也不容易啊,谁摊上这些事情都够闹心的。”
“没错,秦淮茹确实难,可是跟傻柱有啥关系。”
有些有心人还是把问题慢慢引导到傻柱身上。
秦桧还有三个好朋友,院里别看住户才二十来户,交人也不是一个人交下的。
有跟易忠海关系好的,自然也有跟刘海中走得近的,明面上不能跟易忠海唱反调,暗地里帮着刘海中还是能做到。
易忠海不愧是老油条,几句话就把大伙的情绪给掌握住,“三娃子你问得好,跟傻柱有什么关系,那我就告诉你。
傻柱跟贾东旭的关系我就不说了。
秦淮茹去他们家吃饭是我安排的,白天秦淮茹去医院照看棒梗,后院也是我安排我媳妇去照顾聋老太太,毕竟哪边都离不了人是不是。
家里有老人孩子的都知道,这伺候人有多辛苦,我不就是合计让秦淮茹回家累一天了能有个吃饭的地方么。
正好小当这丫头我给看两天,那哭声我不说你们也都听到了,真心受不了啊,于是我就就拜托傻柱给照看,一事不烦二主,索性做饭这事情也交给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