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忠海嘴巴漏风,用手指着傻柱喊道,“你放屁,傻柱,你给我住嘴,我这是自己磕的,跟聋老太太没有关系,二大爷,赶紧送贾张氏去医院。”
傻柱一愣,这易忠海唱的是哪一出?
这时候他不应该傻暴跳如雷才对么?
随即傻柱往大门外一看,好几伙,这一小会儿人越来越多,都对院里指指点点。
傻柱族瞬间明了,易忠海这是打掉牙往肚子里咽啊,秉承这家丑不可外扬的原则,不想让外人看热闹。
他也乐的配合,反正自己一点亏也没吃,而且也出了一口恶气,心情舒畅。
“好好好,您说的对,你说你也是,年纪也不算太大,怎么就不知道小心点呢,要不要我扶着你去医院看看?”
“用不着,二大爷,赶紧送贾张氏去医院,别耽误病情,秦淮茹干什么呢,取个被子取这么久!”
等看事情安排的差不多,傻柱就要回家换衣服,没成想他的胳膊一把被易忠海抓住。
易忠海面色阴沉,眼睛像是要杀人,“傻柱,你不能走,必须跟我们去医院,大夫要是说贾张氏他们吃的有问题,那你今后就别想好。”
聋老太太也凑过来,对着傻柱语重心长的说道,“傻柱,你说你干的都是什么事,跟一大爷发生矛盾,给食物下毒,你太让我失望了,现在连我的话你都不听,你是要翻天么?”
傻柱原来还笑嘻嘻的,这时候忽然翻脸,照着聋老太太的脸上就是一口老痰,“我呸,老太婆你再说一遍,爷爷行得正站得直,什么时候能做出来下毒这种勾当,爷爷是厨师,可不是谋财害命的土匪,今天这事情必须给我一个清白,不然谁都别想好过。”
傻柱说完,快步走向大门口,用手指着阎解放说到,“阎家老二,你现在立刻马上给我到派出所去报案,就说咱们院出人命案子了,是我何雨柱投毒害命,你要是不去,今后我见天的整你信不信。”
阎解放快哭了,求助的眼神望向老爹阎埠贵。
阎埠贵吓得直跺脚,“傻柱,你说什么胡话,谁收你投毒害命了,我们家不掺和这事,你要报案找别人去。”
傻柱两步来到阎埠贵跟前,“你不掺和,你算老几,今天有一个算一个,这事不说清楚都不行,必须报案,若我有罪,爷爷认罚,若是跟我没关系,你们一个个的谁也别想好!”
易忠海看看院外指指点点的众人,再看看侃侃而谈的傻柱,气的浑身哆嗦,顾不上嘴里的疼痛,还有漏风的门牙:“傻柱,你太放肆了,跟谁说话呢你知道么,难道你忘了平时我们大伙对你的好不成。
别动不动的就去什么怕处所,有问题我们院里解决,谁也没说贾张氏出问题就一定是你的原因你对不对,你赶紧给我消停点,真是越大越不省心。
院外的街坊邻居都散了吧,没事,就是我们院里的一个小孩子胡闹,一会就好了,大伙散了吧。”
傻柱可不会让易忠海逞心如意,“笑话,你说是就是,不是就不是,今天这问题非得给爷爷弄明白了,不然我还不干呢,现在我就去贾家把装菜的碗,还有我装菜的饭盒都带上去派出所,不能自证清白,以后还怎么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