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傻柱跟院里的几个大爷翻脸,就是一个很好的契机,最起码不会给大伙留下一个心机深沉之辈的印象。
他相信这几天院里的几个大爷还有聋老太太一定会想方设法的找机会收拾自己,或者出馊主意让自己去办,他们装枪让自己去放炮。
这些天一直戴着面具活着太累了,傻柱想放飞自己。
刘海中就是一个草包,这种尴尬且敏感的时候,没人会做出头鸟,他认为自己作为院里的二大爷,是时候站出来主持大局。
这时候要是不能凸显自己的地位,那什么时候才是露脸的机会。
他咳嗽一声说道,“傻柱,你看看你说话的态度,知不知道站在你面前的都什么人,院里的大爷,聋老太太,他们谈不上德高望重吧,但是也是你的长辈,你就这么对待自家的长辈的么?
我看你就是越大越没有规矩,不懂礼仪谦卑,是不是仗着自己有一把子力气就目中无人,我告诉你,你的那一套在我跟前没用。”
傻柱都懒得搭理这个憨货,一点眉眼高低都没有,你刘海中除了一手锻工技术还行以外,其他的真啥也不是。
要文化没文化,要圆滑不圆滑,就连钻营都不懂,活该你干一辈子都是一个普通工人,连一个班长都混不上呢。
“呵呵!”
傻柱给刘海中的回答就两个字,都不想跟他废话。
这一声呵呵,杀伤力不大,侮辱性极强。
刘海中感觉在场所有人的目光都像刀子一样朝他射来,刺的他体如筛糠。
就在刘海中即将爆发的时候,给贾张氏打针的主治医师过来问道,“哪个是病人的家属,过来签下字,然后住院费交一下。”
涉及到交钱,谁也不动弹,最后还是易忠海没办法之下过去签字。
“大夫,我是那个老太太的还有孩子的邻居,他们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忽然出现这么严重的症状,您跟我说一下。”聋老太太问道。
大夫刚要开口,就被易忠海阻止,“您还是找个方便的地方跟我说下吧,我怕里面有什么事情。”
这时候傻柱走上前一把拽住易忠海要往前递东西的手腕,沉着脸说道,“大夫,病人一家子都在输液,他们跟前也没亲戚,都是我们这些热心邻居帮衬着,他们到底是设呢么问题大伙都很关心,是不是食物中毒您就说一下吧,不用避讳别人。”
易忠海眼底闪过一丝寒光,这个傻柱真不好对付,看来自己的算盘要落空,也不要紧,等明天给贾张氏说说傻柱的坏话,到时候也是一样,就不信那个老婆子能轻易放过傻柱。
他刚要咧嘴一笑,嘴唇就疼的他一哆嗦,赶紧捂嘴收住笑容,心里对傻柱的怨恨就又多了一分。
给他整牙齿的大夫也说了,等到炎症消失,伤口完全愈合的时候才能镶假牙,估计最少得一两个月才行。
这期间是一点办法没有,唯一能遮羞的就是弄一个口罩戴上,别的办法没有。
大夫太熟悉易忠海的动作了,有不少病人会对他们做出表示,被傻柱打断有些不快,不过也没说什么,本来就没啥大事。
他咳嗽一下说道,“病人情况基本已经稳定,至于什么原因造成的他们突然间拉肚子,并且伴有那么痛苦的嚎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