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差不多到大长公主府,宋惜惜才问了句,“母妃,有没有想过大长公主或许不会还那些东珠给您?三千两也不会给?”
慧太妃斜睨了她一眼,“你这是什么心思?怎可以如此猜度大长公主?她既然打了赌,输了自然就要认,她是最要面子的,怎会诓哀家?”
天真,哪个好人家会劝婆母去偷儿媳妇的嫁妆赠予她?
宋惜惜瞧了高嬷嬷一眼,见高嬷嬷神色不安,她便问了句,“高嬷嬷,你认为呢?”
高嬷嬷勉强一笑,“回王妃的话,这……这按说不可能不给的,太妃说得有道理,再说大长公主怎会稀罕您的东珠?”
最后几个字,高嬷嬷的声音低到几乎听不到。
其实高嬷嬷知道,高嬷嬷什么都明白,但是不跟慧太妃说,或许以前是说过劝过的,但是没用,所以现在她选择心盲眼瞎,直接再装个哑巴。
宋惜惜都想笑,想冷笑。
看着慧太妃那张得意的脸,她真是一点都忍不了,道:“她不会还,所以我这一次去是强拿的,母妃不要做声,也不要帮她们说话,更不要和稀泥,最重要的是,不要拿我的嫁妆来做顺水人情。”
太妃一怒,“你这是什么话?难不成她大长公主还会贪图你几颗东珠不成?东珠虽是值钱,但大长公主府中定然也少不了这些物什,再说,她家要什么没有?京中权贵哪个不知道呢?”
宋惜惜呵呵了一声,“行,那您瞧好嘞!”
慧太妃算是找到机会教训她了,厉声道:“你目无尊长,竟如此猜度大长公主,回府之后,哀家要好好地罚你。”
宋惜惜小白眼一翻,懒得理会她了,一会且看看谁的脸被打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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