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婉嗤笑一声:“切!你的钱就是我的钱!还不是花我自己的钱!”
一旁的人,都一阵无语。妥妥的大财迷啊!
袁朗跪在地上,悲痛的心情,都在这嗤笑声中缓和了几分。大仇得报,整个人都轻松了。他是除了温良以外,练功最刻苦的人。为的就是报了杀害主子的仇人。
温心虽然没有告诉袁朗。但是袁朗已经猜到,这蓝柯达为什么要害死主子。只怕是小姐也死在了这蓝柯达的手中。
紫鸢又往蓝达柯嘴里塞了一片参片。温婉心疼的眼睛都红了,扭过脸,不再看。眼不见心不烦。
温心觉得稀奇,温婉对钱财,越来越痴迷。只要能存银子,她就开心的不得了。现在温婉的银子只怕是比温良和温顺多不少。
一行人悠哉悠哉地回到荒地。
何詹然一回去,就开始烧水洗漱。
“太恶心了!简直是太恶心了!”何詹然边洗澡,边在嘴里念叨。
门口站满了人,耳朵都贴着门缝听,生怕错过任何八卦。连温志宏都站在墙角处。
温心的耳朵都想伸进去了,温良挤着紫鸢。紫鸢怒视着温良。
但是温良的心思不在紫鸢身上,根本就没看见。
同一个屋里的温顺,忍不住关心:“你之前做乞丐的时候,都没有洁癖!”
何詹然扎心啊!忍不住辩驳:“那能一样吗!泥尘和污垢还是有区别的。”
大家不关心什么污垢不污垢的,大家关心的是:到底睡没睡?
毕竟林家姑娘半天都没有寻找蓝达柯,看来何詹然把林家姑娘缠的死死的。
温顺没有再开口,除了何詹然洗澡发出的哗哗声。屋内再也没有其他声音传来。
温良一用力,门被挤开了。温心一个重心不稳,直接摔进屋内。房子很小,温顺在里面摆了一张桌子,正在看书。何詹然就在门口洗澡。
温心好死不死的趴进了何詹然的木桶。
门口的众人一溜烟消失在了门口。齐齐的站在门口旁边的墙角。耳朵都竖的直直的。
这速度,比齐天小柳条抽的效果都好。
温心有些尴尬,爬起身。整理了一下已经被打湿的衣服。抬起右手,挥了挥,朝着何詹然打了个招呼:“嗨!”
何詹然的一张脸,黑成了黑炭。眼睛都气红了:“温姨!我再说一遍,我才十三,不想找有孩子的!你怎么能偷看我洗澡呢?”
温良有些惊慌,从墙角直接冲入门内:“好你个何詹然!我把你当朋友,你想当我爹?”
何詹然恼羞成怒:“温婶!娶你是不可能的!决不可能!”
温良急了:“我爹还是入赘的,你怎么就要娶我娘了?你个小乞丐,好大的脸面!还不稀罕!我是不会同意的!”
真是娘的好大儿啊!温心心梗的不行,但是根本就插不上话啊!被何詹然和温良的对话气得脚下一滑。
噗通——
温心再次跌入何詹然的木桶中,何詹然惊声尖叫:“疼疼疼——温姐快放手啊!我从了你就是了!别拽了!再拽,我就真的断子绝孙了!”
温心快速放手,撑着木桶,淡定起身:“所以,你到底和林家姑娘睡了没?”
何詹然捂着身体,面色都有些扭曲:“你嫌弃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