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耻后勇出自哪儿?”俞灿咽下芝麻糊问。
俞晖没料到俞灿的关注点在这儿,还是好脾气说着:“《礼记·中庸》:‘好学近乎知,力行近乎仁,知耻近乎勇。知斯三者,则知所以修身;知所以修身,则知所以治人;知所以治人,则知所以治天下国家矣。’你问这个干什么?”
“下次闯祸直接把我交给大哥的时候,万一问了这个,我好能答出来!少知些‘耻’,也不需要那么多‘勇’。”俞灿一本正经的说着不着调的话。
俞晖绷不住脸,笑了。一瞬间也是被幼妹搞得哭笑不得,扯了扯俞灿耳朵说:“还是没打疼,没记住,这次还没翻篇,就想着下次闯祸了!”
俞灿嘟着嘴说:“二哥,许芙清真的给我吃不好的药,我刚才怕长姐担心没继续说。”
“什么药?”俞晖也郑重起来。
“我不知道什么药,但是药里面有乙醚成分,我学医学,化学学的一直很好。”
“乙醚?”
俞灿下地拖出柜子后面的行李箱,然后掏出自己的小药包,拿出小药瓶说:“这个,只剩半片了,我从嘴里吐出来的,我自己还化验了一下,但是器材不够……”
俞晖半信半疑接过来,俞灿举着手说:“真的,我没有编排许小姐,要是灿灿说谎,就在小祠堂被大哥用藤鞭把屁股打开花!”
“别乱发誓了,大哥真用藤鞭打你了?”俞晖轻拍俞灿发誓的小手,收好小瓶,心疼问。
“没有……吓唬我来着。”
俞晖笑笑:“乱编排别人可不行!我有空去找人给你化验化验!去了你的疑心病!”
“不过,差一点,差一点就要用藤鞭打灿灿了”
“后来呢?”
“后来我给踢柜子下面了,一时半会儿拿不出来……就挨了戒尺……”
“踢柜子下面?”俞晖头大,说:“你呀!活祖宗!”起身要走。
“二哥你去哪儿?”
“我把家法从书柜下面请出来!”
“为啥?放在下面挺好的,谁也拿不到!”
“让大姐打大哥用,怎么样?”
“不行不行!我觉得那个可疼!”
“你就知道可疼,那是规矩!别和你小哥一样,总是欠打。”看了俞灿两眼,说了句:“今晚去大姐那儿睡吧!”
“嗯?”
“最好是伤得严重,大姐看看揉揉,一心疼明天还能再骂大哥两顿!”俞晖指指俞灿身后,俞灿一瞬间涨红了脸,把枕头扔出去,俞晖正好开门关门,看了眼俞灿的阳台,知道俞昭和俞灿房间阳台挨着,俞昭早就要来看俞灿,自己在这儿两个小淘气包也说不了体己话,起身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