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罚我了吗?你没有心!也没长眼睛!”俞灿看了一眼自己的手,有一点印子,可是也没有昨天的红肿了,觉得没啥可信性,看着走过来的寿绍璋和左海凡,说:“你不信问问大哥哥,要不是他拦着,我就被拍成肉饼了。”
“谁要吃肉饼,早餐没吃饱?我在车后面放了水果。”左海凡不知道是不是故意打岔,给寿绍璋开车门,然后侧面上车准备发动车。
“谢谢小凡哥,吃饱了。”
寿绍璋看了一眼叼着棒棒糖的寿绍琛和俞灿,两个小孩子,竟觉得小弟寿绍琛还有小时候的一点可爱。
“哪里来的糖,怎么不是见者有份?”左海凡逗俞灿。
“你又不替写字,凭什么吃……”俞灿故意觉得自己说漏了嘴,捂住嘴,没有继续说。
“写什么字?”寿绍璋饶有兴趣,转头向后看问。
俞灿讨好笑着,乖巧地拿出两颗巧克力,给寿绍璋和左海凡一人一颗,没说话。
左海凡故意逗趣问:“军门,这巧克力能吃吗?受贿的话,是不得进军法处啊?”
“那得看看这巧克力是不是有啥含义?”
“没有没有,就是想请哥哥们吃巧克力……”
“初三那天,谁被罚写来着?写啥来着?一天两篇《颜勤礼碑》?啊呀,初三到十五,得有二十六篇了。”左海凡故意说。
俞灿小声补了一句:“还有三十遍孙思邈的《大医精诚》”
寿绍璋一直绷着的脸终于有了点笑模样,问:“所以,棒棒糖是捉刀代笔费?两颗巧克力是封口费?我不会做生意,我一会儿问问长姐和阿曜这笔生意划算不?”
“不是不是,不是这样的。”俞灿摇着小手,又掏出一颗棒棒糖,悄悄塞给寿绍琛,小声说:“你吃了我糖哑巴了?倒是帮我说句话啊!”
俞灿想让气氛缓和一下,谁知道寿绍琛轴起来,牛都拉不回来,没说话,一时间车里气氛又要回到冰点,俞灿直接起身,伸手把寿绍琛嘴里的糖抢了出来!
寿绍琛还没反应过来,牙也被磕了,左海凡看后视镜,忍不住哈哈大笑,寿绍璋也笑了。
俞灿伸手,小孩子一样耍赖,说:“把我糖吐出来!”
“写,我给你写!”寿绍琛把糖又抢了回去,放进嘴里。
“写什么?我让你解释的是,我没让你捉刀……”
“那我不写了?”寿绍琛看着俞灿可爱的样子,也缓和了语气。
俞灿直接向前,认真问寿绍璋:“大哥哥,您什么时候揍他?”
“揍谁?”
“阿琛哥。”
“嗯?”
“他都敢离家出走,千万别放过他!要是用藤条,我给您沾凉水,要是黄荆木板,我给您搬春凳!”俞灿直接把这事儿挑明了。
“俞星宝你还皮痒是不是?”寿绍琛说。
“寿鹤童咱俩谁皮痒?你过年跑出去玩,十五才回家,不接还不回来!对了,你还抢我棒棒糖!大哥哥,你一会儿咱车停下来到码头乘船,揍他,我给您报数!”
“船里?”左海凡故意问,他听出来俞灿是故意把事情挑明了哄寿绍璋和寿绍琛。
“对呀,要不然舅母看见心疼,要是回了寿家进祠堂,阿爷不得心疼坏了,指定得装模作样举起拐杖,高高举起,轻轻放下,这样大哥哥不能出气,所以一会咱再租一艘船,专门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