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出差这一个月,先说阿昭,阿昭是哥哥,答应了姐姐照顾好妹妹,保护妹妹,这一点做的很好,但阿昭也做错了几件事,一是顽皮气走先生,二是为替妹妹出气纵火伤人;为保护妹妹出发点是好的,但路径走错了,这也是大哥哥教训你的原因,阿昭可服气?
俞昭惭愧点点头。
“灿灿也有做的好的地方,比如背诗、写字给二叔看,灿灿想得到关注和表扬,姐姐知道的,但灿灿做的不好的是,灿灿急于表现自己,小哥哥淘气不加劝阻,还跟着一起淘闹,所以姐姐决定,罚灿灿这几天跟着姐姐工作,罚阿昭跟着小晖学习!三日的糖果也没有了。”
两个小家伙虽然怨声载道,但在姐姐这里一会儿就欢腾起来,在俞烨床玩累睡着了。
俞烨这边看着两个小家伙入睡,细心嘱咐梅姨和嬷嬷照顾,然后忍着身体不适,往祠堂走去。
俞曜端正跪在祠堂里,俞烨进去关好门,什么也没说,直接拿过藤鞭往俞曜身上招呼,俞曜本来没躲,看着没章程的打法却感知到了长姐此时需要释放的情绪,孩童一般围着供桌转,躲打说:“好姐姐,饶我罢!”
俞烨喘着粗气,掐着腰举着藤鞭指俞曜:“饶你行,立马回英国,把书读完!”
“姐,我毕业了!”
“博士毕业了?没有你能求学的路了?”
俞曜不再转圈跑,迎面跪下说:“长姐明明需要我。”
俞烨一愣,说:“需要你?算筹商贾、经营谈判,你会哪样?”
“阿曜都能学,再不济,阿曜能帮姐姐管理宅院,教育弟妹。”俞曜这番话多少带着赌气嫌疑。
俞烨闻言,狠狠一鞭打在俞曜背上,俞曜闷哼一声,夏季衣衫单薄,肩头隐隐有血迹,俞烨忍不住心疼想去察看,又狠了心说:“休再让我听到半句你要囿于宅院的话!”
俞曜听着俞烨语气不善,赌气问:“长姐,也信阿曜是为了后院钱财之争,教训阿昭的?”
俞烨闻言猛回头,突然声音加高:“这么说,你还真有过这念头!”
门外的寿绍璋听音急忙进来,说:“长姐别动怒,我替你教训他,在英国读几年洋墨水,倒反天罡了!”
一边说着一边扶俞烨在旁边太师椅上坐下,顺手还拿了个蒲团垫子垫好:“长姐你坐,该问话问话,我就是行刑官。”一边给俞曜使眼色,服个软。
俞曜转身扯来春凳,撩起衣袍趴下,认罚态度无比良好,却体现出一身反骨,寿绍璋起手就两下藤鞭,力道极重,俞曜腰身微微渗出血迹。
俞烨气笑了:“别用军队这套对付我,当我无知,阿璋,你只管打!”说完起身就走。
寿绍璋也傻眼了,军队里有两套打法,一套硬打,就是看似伤口严重,然而没有淤血,俗称打给别人看的,另一种是软打,皮肤痕迹不明显,然而皮内尽是血瘀肿块,是能要人命的。
长姐从何处得知这些。
寿绍璋急忙说:“长姐让罚自然不敢怠慢,但也得有个数,您吩咐?”
“打晕为止,打晕了托你船运的福,直接送回英国!”俞烨已经出门了,刚刚看见伤她不是不心疼大弟俞曜,可要是大弟真的以后囿于庭院周旋于商贾之间,以后那才是真的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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