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足跟到了骠骑府门口,文远侯顿时恍然大悟。
他心道:难怪那小子腰板子突然硬起来了,原来是找到靠山了。
当即他就拍门,声嘶力竭地道:“给我开门!”
他追着人走了一路,又气又恼,声嘶力竭的,俨然是剩最后一口气的样子。
捶了半天门,门终于打开了,张生从里面探出头来:“你谁?瞎了眼是不是,骠骑府的门也敢捶?”
文远伯啐了他一口,道:“骠骑府有什么了不起?二品的官!也敢管我们家的家事?你叫我那混蛋儿子出来见我!”
张生抹了一把脸,怒道:“你敢啐我!你给我等着!”
说着,就把门用力关上了。
文远伯又在门口叫骂了一会儿,引来无数人围观,他也顾不得老脸了。毕竟他今天被儿子当众反抗了,他很生气!
终于,门又打开了。
颜清妤带着一群家丁站在门口。
张生指着文远伯道:“夫人!就是他!他啐我!”
文远伯:“……”
颜清妤道:“你为什么啐我家的门房?”
文远伯吃惊地道:“你怎么敢恶人先告状?再说了,我啐你们家一个奴才,有什么大不了的?!”
颜清妤道:“门房就是我家的脸面,你啐我家的门房,就是啐我相公冉起的脸。你说有什么大不了的?”
文远伯气疯了要,指着她道:“我,我不跟你多说,你把张林那臭小子给我叫出来!”
颜清妤冷笑道:“我问你,你为什么啐我家的门房,你还没答话呢。”
文远伯:“……”
这时候,好不容易去上班的冉先刚刚早退回来了,骑着马路过,看见自家外甥媳妇被一群大男人堵着了,而且里三层外三层地围着人。
他皱了皱眉,就打马驱散了人群,走了过去:“怎么回事?”
文远伯虽然已经是朝廷边缘人物了,可权倾朝野的穆侯还是认识的,他顿时老泪纵横,道:“侯爷,您可要给我做主啊!”
冉先摆摆手,示意他不要吵,然后问颜清妤:“怎么回事?”
颜清妤指着文远伯,道:“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他突然跑来啐我家的门房。”
文远伯简直要原地暴走了,怎么又是这句!
他道:“侯爷,她把我儿子藏起来了,而且肯定是她,挑唆我儿子和我作对!”
冉先看了看周围议论纷纷的人群,摆了摆手,道:“这个待会儿再说。”
文远伯:“???”
冉先严肃地道:“你为什么啐我外甥家的门房?”
文远伯:“……”
张生立刻大声道:“他来砸门,我开门问他是谁,他二话不说就啐了我一口!请侯爷给我做主!”
文远伯呆滞了一下,想了想,好像是这样……
冉先挑了挑眉,道:“所以,你说说,你为什么要啐我外甥家的门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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