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对,之前已经被孩子拒绝过一次了。
太子哭笑不得,许是有些尴尬了,扭头看向宋昭训。
宋昭训顿时有些激动,心道,长孙拒绝太子,太子要临幸我了吗?
太子见她傻站在那,一脸激动,自己倒是先愣了愣。
然后太子才道:“昭训,你带他睡到几岁?”
宋昭训好容易回过神,道:“回,回太子的话,带到两岁,长孙就不肯了。”
太子看向雀儿。
雀儿也有些无奈。
他再少年老成,也是个小孩,也就很不喜欢他父王这样看着他,因为他猜不透他父王的心思了。
雀儿都想着,要不他委屈一下,陪他爹睡一晚吧?
本来是已经咬牙决定要牺牲了一下了,可他脑海里想起小离说的,她爹喜欢抱着她用胡子渣蹭她……
雀儿又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惊恐地看着太子。
太子愣了一下,也没再说什么,摸了一下孩子的头,走了。
宋昭训直送太子到门口,才确定他不会再回来临幸她了。
她失落地回到了屋里。
见雀儿坐在那,她忍不住又道:“太子或许不希望冉统领回来。”
雀儿抬起头,道:“怎么?”
“之前淑妃娘娘说过,皇后原本也是了大臣之妻。”
她觉得自己是很隐晦地点到即止。
雀儿道:“你说的是虞才人。”
宋昭训道:“啊,对,臣倒忘了。”
雀儿道:“她胡说八道,所以后来死了。”
虽然是自己的亲祖母,但雀儿对虞才人没什么感情。
听说她亲娘会难产而死,也是被虞才人叫去训斥惊吓到了的缘故。
虞才人自从上次太子亲审以后,不久以后就暴毙于狱中。
陛下甚至不让太子一脉为她公开戴孝,可见是恨极了她。
太子作为人子,于虞才人的头七在东宫点了天灯,雀儿也戴孝去了。
雀儿不知道父王当时是什么情绪,不难过是不可能的,但看那样子,倒也是释然。
太子祭酒的时候说过:“……早想着您会不会有这一天,您的富贵,可能只能在死后了。”
但太子一滴眼泪也没有流,甚至没有在祭台多留。
宋昭训:“……也不知道是不是胡说八道啊。皇家的事情,谁说的清楚。”
雀儿似笑非笑,道:“是不是胡说不重要。重要的是她死了。”
宋昭训:“……”
她觉得今天被长孙打了的嘴巴子又痛了起来。
雀儿隐隐已经有些不耐烦了。
他有些烦这个昭训总是乱说话。
可他那天晚上躺下睡的时候又意外地失眠了。
他竟翻来覆去地想,如果冉统领回不来了,颜氏会成为东宫的妃子吗?
……
当天晚上,颜清妤自然也是睡不着的。
在宫里欢笑过后,回到自己家里,就愈发觉得安静得可怕。
好不容易挨到了天亮,她马上让李悍去兵部打听打听,看看有什么消息带回来没有。
兵部那边都还没散朝……
李悍等他们回来了,才打听出一个无关紧要的消息。
他回来告诉颜清妤:“侯爷已经抵达,顺江而下了。”
颜清妤顿时又十分焦躁,她现在对水已经产了恐惧,听说冉先上船了,她又害怕冉先也会出事。
她又让李悍去一趟钦天监,打听了一下最近的天气预报。
李悍又跑了一趟,回来说,这几天应该还有一场风雨在累积。
颜清妤知道白夷蠊都是在风暴的时候才会出没,可如果风暴来了,她丈夫还能找得回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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