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神容易送神难,总不能像对待谢小三那样,直接丢出墙外去吧?
问题的关键,还是在宫锦行的身上。他给花想容吃了甜头,带给了人家希望,否则花想容能跟只苍蝇似的,围着打转么?
前边赶走了狼,后面又来了虎,宫锦行这块腥肉就那么招人稀罕?
花汝说干了嘴巴,见她浑然不放在心上,不由叹了一口气。
“我们做奴婢的的确不应当多嘴,背地里私议主子。可我实在是看不过去,二小姐才貌双全,又会手段,这两日经常往主院里跑,分明醉翁之意不在酒,每次眼神都朝着王爷那里瞟来瞟去的。
昨儿她还拉住奴婢,塞给我一枚金戒子,背地里悄悄地问我,您与王爷是不是在分床而居?谁没事会关注这些问题呢?分明心怀不轨。您不能老是这样不以为然的。”
正数落呢,院子里环佩叮咚,有人还没进门,先娇滴滴地喊:“姐姐歇着呢吗?”
花汝撇嘴:“得,说曹操曹操到,又杀上门来了,拿着找你当幌子。”
花写意正心烦意乱,挥挥手:“就说我在歇着。”
往后一仰,闭上眼睛装作假寐。
花汝迎出院子,躬身道个万福:“二小姐,我家王妃娘娘还在休息。”
花想容“喔”了一声,继续往前走:“那你们王爷呢?”
花汝后退一步,企图挡住花想容:“王爷在忙,二小姐有什么事情吗?”
花想容瞪了花汝一眼:“有事儿还要跟你一个丫头汇报吗,起来!”
“那麻烦二小姐稍等片刻,容我入内回禀一声。”
花想容冷哼了一声,径直绕开花汝,推门入内。
迎面处饭菜正香。
“来得早不如来得巧,姐姐姐夫还不用膳么?”
花写意无奈地起身,吩咐花汝:“请王爷出来用膳。”
花想容自告奋勇:“用不着,我去吧。”
脚下一转,自来熟地推门进了宫锦行的房间:“姐夫,用膳了。”
宫锦行不悦蹙眉:“本王允许你进了么?”
花想容顿时僵住了,讪讪地收回了迈进门内的那条腿:“我,我只是拿了绣样,急着给姐夫过目。”
宫锦行瞅一眼她手里捧着的腰带,丢了手里的奏章,眸光闪烁:“绣好了?”
花想容委屈地点头:“昨儿熬了整整一夜,到现在还没有顾得上吃饭呢。你还凶人家?”
花汝悄悄看了花写意一眼,不屑撇嘴。
花写意也出了一身的鸡皮疙瘩,走到桌边坐下,低头吃饭,风扫残云。
花想容扭脸,满脸惊诧,夸张地张大嘴巴:“姐姐吃饭怎么狼吞虎咽的?你这也太不讲究了吧?母亲若是看到了你这吃相,必然要说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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