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藏!”花写意不假思索:“肯定是有很多的金银珠宝。”
“若是宝藏,你猜花将军还会通知你我么?”
“呃......”
自己还是单纯了。
“那一定是有那么一点重要,但是对于别人而言又毫无价值的东西。”
宫锦行微微合拢了眸子:“一定是与你有关系。”
不说还好,一说花写意更加好奇,心里宛如猫抓。
她趴在车窗上,眼巴巴地瞅着车窗外面,帘子外面透进来的阳光洒在她的侧影上。她挺翘的鼻尖,还有卷翘的睫毛,全都亮晶晶的,格外鲜活生动。
她似乎是在低声呓语一般,嫣红的唇瓣翕动,眸子里落下一片细碎的阳光。
“会不会,我母亲的坟墓是空的呢?其实,我母亲还活着,不过是诈死金蝉脱壳罢了。”
宫锦行心里一软,从她的自言自语里,听出了她心底里的渴望。虽说明知不可能,但是心里还在期待着,会有那么一丝侥幸。甚至于,这个侥幸,超过了所有美好的想象。
马车很快抵达玉屏山,两人弃车步行上山。
宫锦行走三步喘一喘,就差把“虚弱”两字写在脸上。
花写意从路边体贴地折断一根木棍,递给宫锦行:“喏,拐杖。”
宫锦行停下脚步,气鼓鼓地望着她,一言不发。
“一个拐棍而已,你就别挑剔了,好用就行了呗。”
“扎手。”
花写意瞅一眼他修长如玉的手,细皮嫩肉的,自己手里这根拐杖显得更加丑陋。
自己是苦力的身子丫鬟的命,人家是小姐的身子公主的命。
花写意抬手就把拐棍丢了。
“毛病真多,不用就算。”
宫锦行开始走一步,喘一喘。
花写意抬脸瞅瞅西斜的日头,就他这速度,等上了山,估计就要天黑了。
她不得不停下来:“要不,你就在这里等我好了,我自己进山。”
宫锦行坚定地摇头:“花将军找的是本王。”
花写意心焦:“那你好歹快点走啊?”
宫锦行冲着她伸出手去:“山路陡峭,你扶本王一把不行么?”
花写意哼了哼:“你等着,我叫追风轻舟绑个担架抬着你。”
轻舟跟追风很识相,距离二人不远不近。
一转身,她的手就被捉住了。
宫锦行的手很有力,也很大,手心温热,将她的手严严实实地包在手心里,不肯松开。
花写意不敢甩,怕自己气力太大,一使劲儿就将这个病娇娇给丢到路边山沟沟里了。
“拉着我走。”
宫锦行的口气毋庸置疑:“只要借把劲儿,本王就不累。”
花写意哼了哼:“真会使唤人,拿我当人肉拐杖,一个大男人也好意思。”
“本王从来不会轻视夫人,也不会将夫人当做弱女子看待。”宫锦行一本正经。
花写意并未挣扎,她觉得,牵着宫锦行手的感觉很奇妙。似乎,有一种令人心慌意乱的感觉,从两人交握的手心里,直达心底。暖暖的,麻麻的,身上的血液流动加速,一种叫做荷尔蒙的东西在慢慢分泌。
这会不会就是心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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