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自己想象的有点不一样,身边的男人虽然还在昏迷之中,却难掩颜如舜华,清冷高贵,竟然是难得一见的美男子,足以与自家师父相媲美。
也不知道究竟是谁这样狠心,竟然舍得下手。
若非是自己及时回到都城,他绝对撑不过三日。
她打算,先扒了这个男人的蟒袍,然后用银针疏通他几乎停滞的经脉,留下方子就闪身走人。
至于新娘子,让摄政王直接找将军府要人去吧。自家老爹绝对是没有那个胆量,承认自己偷梁换柱的。
结果,事与愿违。
她还清晰地记得,宫锦行从昏迷之中清醒过来,两人大眼瞪小眼的尴尬。
然后,这个男人又羞又怒,猛然涨红的脸。
她没有将这个病猫放在眼里,还嘴欠地去调戏他,谁知道呢,这个男人这么狠,竟然拼尽了全力与自己同归于尽。
昏迷之前,自己心里还在想:麻蛋,等老娘我醒了,玩不死你!
然后,自己醒了就忘了。
所有的事情都忘了。
还上了这个男人的贼船,不肯下来。
花写意幽幽地叹气,睁开眼,与宫锦行再次大眼瞪小眼,像极了那天的洞房夜。
花写意觉得,他若是着急自己,应当是胡子拉碴,满脸憔悴,满眼红血丝。电视上都是这么演的。
可眼前的宫锦行,依旧颜如舜华,面如冠玉,就连头发都梳得齐齐整整。
花写意瞪着他:“我昏迷了,你好像一点也不着急?”
宫锦行轻笑:“你的呼噜打得那么响,很难让本王感到担忧难过。”
“胡说八道,我一直都在做恶梦,怎么可能打呼噜?”
“你的确是在做梦,只不过,不是噩梦,而是春梦吧?师父长,师父短的,叫得那么亲。”
花写意一怔:“我说梦话了?”
宫锦行点头,很严肃:“对!你一共叫了一十九声师父,一声我的名字都没有叫。”
“想知道为什么吗?”
“因为你心里记挂的都是你师父呗。”
花写意微微一笑:“你俯下身来,我告诉你。”
宫锦行把身子往她跟前探了探。
花写意抬起胳膊,搂住宫锦行的脖颈,趁着他一阵心悸,意乱情迷的时候,猛然抬头,磕在了他的脑门上。
宫锦行倒吸一口凉气,紧皱了眉头。
花写意松开手,笑得很是得意。
“当初我为了给你解毒,千里迢迢奔赴都城,嫁入你摄政王府。谁知道你一清醒过来,竟然就不分青红皂白,将我撞失忆了。宫锦行,你还指望我做梦都记着你呢?”
“你当时分明就是要非礼本王......”话说到一半,宫锦行猛然间顿住了:“你,你莫非恢复记忆了?”
花写意眸光忍不住黯了黯:“我梦到了我娘,她为了救我自断经脉,惨死在谙查王叔的手里。”
气氛瞬间凝重了一些。
宫锦行侧身坐在花写意身边:“你刚才哭了。”
花写意吸吸鼻子:“十年磨一剑,我辛苦这么多年,就等着亲手杀了谙查王叔这一天。这次,我一定要教他有去无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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