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不仅会医术,还会制毒。
“不,我只是觉得很意外罢了。”沈巧娘笑了笑,十分的温和。
徐灵萱不满地看沈清姝一眼:“表妹,我娘又没有得罪你,你干什么对我娘说话这般不客气。”
沈清姝将她看看,转开了眼神,权当没听见。
这沈巧娘分明看她的眼神很奇怪,好像是一个本该死了的人,怎么还能活着的那种眼神。
沈巧娘是沈家的养女,她要是没有跟赵振平之间有点什么,为什么姜氏生的女儿,会与她这么亲近?
说不定,这沈巧娘,也是一个吃里扒外的白眼狼。
沈巧娘开始问沈清姝,那泥水里到底放了什么。
沈清姝自然一摊手:“希望姨母能明白,我本来就能治,是爹不叫我治的,他非要叫你治,你不会治,又来问我,我要是告诉你,绕着一大圈,我图什么?”
沈巧娘被梗的喉头一紧:这死丫头比她娘沈云娘精明多了。
沈云娘跟这丫头比起来,真是太单纯太软弱了。
“老爷,救,救救我。”姜氏忍不下去了,满是红肿破皮的手,颤巍巍地伸向赵振平。
“三弟,娘也撑不住了,你快点的吧。”赵家大老爷赵正平急得不得了,也在催促他。
赵振平咬了咬牙,突然说了大实话:“我根本没有宝安堂的地契和房契,都是你祖母收着呢,她昏迷不醒的,谁知道那东西在那里?”
沈清姝一愣,想不到还有这样的事,那真是太好了,怪不得他没办法像对待沈家其他的产业那样,掏空沈家的铺子,填补到他名下才开的铺子里,不断的转移家产。
宝安堂一直屹立不倒。
“那就不好意思了,银子加倍,三万两。”她说。
“你怎么不去抢?”赵清芙尖叫一声,她自己下的毒,自己解了毒,多大会儿,就到手三万两银子,想她缠着爹娘半天,也不过是一张三五十两的银票。
“要银子,还是要命呢。”沈清姝伸开手,看了看自己的手指头,还是缺保养呢。
“三弟,快给他。”此时,赵家二老爷赵二平也等不得了。
要是死了老娘,谁还替他们兄弟从赵振平这里要钱花。
“三弟,你也可怜可怜你两个如花似玉的侄女儿啊。”赵家大嫂和二嫂也泪眼汪汪的求着。
赵清芙快气死了,忍不住骂道:“都是赵清芳和赵清茴害的我,自己沾了一身泥水,故意往我娘身上扑,我娘和我这样,都是她们两个害得,爹,你叫沈清姝只给我和娘治就好了,别管那两个蠢货。”
她说话难听死了,赵家大嫂和二嫂顿时脸色铁青的跟她理论起来。
“芙儿小小年纪说话怎么这么难听,芳儿也是你姐姐。”
“就是,你们都是赵家的小姐,一根藤儿上长出来的果子,你怎么这么排外,想当初你爹读书考科举,可都是我们两家子出的钱,如今富贵了,就不管我们的死活了。”
“天底下就没有这样的好事,老三,你说句话啊,你要忘恩负义不成?”
两个女人气势汹汹。
耳边又是不间歇的疼痛惨叫,赵振平烦躁的一拍桌子:“来人,拿银票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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