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一……”

“放心，娘娘。”

“办好有赏，我会叫人送你的孙女做二皇子的妾室。”皇后承诺。

包嬷嬷闪了闪一双下白眼，悄声提出，“不如让她去另一处，为娘娘效力。”

“哪里？”

“陛下的身边。”

“你们可真敢想。”包皇后沉下脸来。

包嬷嬷悄悄在包皇后的耳边，“这是国公爷的意思……”她说了计策。

“嗯，就这样办。”皇后听后立刻点头。

皇后为了除掉所恨的人，不择手段，再生毒计。

包嬷嬷是包皇后奶娘的小女儿，一直得皇后的重用。

包皇后安排的很多事，皆是由包嬷嬷的儿女们在宫外执行。

包皇后恶狠狠地道：“只要是得罪了本宫的人，全给本宫去死。”

“是，娘娘。”包嬷嬷低下头，嘴角扬起狡猾阴险的笑容。

只要事成，她一家不再做奴，她的孙女能做人上人……

当晚，汤义参与审了包二爷和他的几位儿子，在酷刑的伺候下，这些从没吃过苦的老爷和少爷很快给了口供。

“你们一房人做的这事，还是几房人？”汤义问。

“几房人做下的事。”包二爷道。

“我们是受了长房指使。”他要将恩国公拉下水。

包二爷的打算是，要死一起死，要不想死，你的太子女婿就要救我们所有人。

包二爷到了此时，还心存侥幸，认为太子给他们通风报信，又为他们转移了财富，一定会想办法救他们。

汤义如实叫人记下。

皇宫关闭，晚上不能送审出的口供给皇上看。

汤义要明天五更天进宫禀报。

三更时分，汤义在贤王府的墙外，学了三声猫叫，里面猫回了一声，他跳入了贤王府的前院，金刀和夏荷迎了上前。

汤义悄声对夏荷说了，审包二爷几父子的结果，问：“姑娘，你主人有什么计划？”

夏荷告诉汤义，“主人说，让他们先自相残杀，照太子所说的去办。”

“是。”汤义离开了。

室内，文韦听见了院子外的动静，他听人离开后，搂着孟婉儿轻声夸：“我的宝贝真了不起，连黑豹子也能为你所用。”

黑豹子是皇上的近身侍卫，只听令于皇上。

孟婉儿笑道：“他为人讲义气。当时我帮他，正是看他为人还算正派，不用权势欺负人。”

“这样的人，以后我们要厚待他。”

“是这样。”

两人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呢喃细语，甜甜蜜蜜。

次日，皇上在早朝后，看了汤义递上来的审问记录，上面写着：“包氏二房人交待，几房皆有参与。”

“恩国公主使，那些人也是他所藏，所杀。”

皇上知道，这份记录中，后面这一句才是真的。

其他那几房人是商户，怎么能指使人入贤王府和周王府。

据大驸马所说：“我们府几年前曾经清理过几人，说不定他们也是细作。”

大驸马并没说，他的长子莫楠是大理寺的少卿，警惕性极高，府里的侍卫、宫人、下人皆被他查得清清楚楚。

每个人在长公主府的下人，都要查到他们的家人，才可能会使用。

否则，多半是被人拿了家人，来府里当细作，必要的时候杀人放火下毒。

皇上为了二皇子，决定暂时放过皇后和恩国公。

他用笔去掉了恩国公主使这句话。

又下令，“抄了包氏家族的其他几府人，拿到地牢严审。”

“遵旨，陛下。”汤义又带人前往包氏家族的另外几府，去查家拿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