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晚一愣怔。
车子却已经像是梭子一样,无声的滑入了高级小区的车库里。
前座的秘书哑巴幽灵一样,从车里下去。
将她单独留在了顾惜暇的高级座驾之中。
顾惜暇许是禁欲很久了。
突然被她那一.夜破了戒,就好像是一发不可收拾。
再加上今天喝了一点酒。
手上的动作不见得有多怜惜。
温晚知道自己是个什么东西,在顾惜暇这样有权有势又有钱的人面前,顶了天也就是个玩玩而已的东西。
要是放在以前,她绝对不让他玩。
但是现在不一样了。
她妹妹,需要人救。
那是一条命。
她没有本事把她捞出来,只能寄希望在顾惜暇的身上。
顾惜暇身材好,技术也好。
跟他做不会有女人没有感觉,温晚这种初出茅驴的也一样,求饶嘤咛,咬着唇抓着他的胳膊服软。
顾惜暇亲亲她的后颈肉,像是安抚自家的小猫咪:“乖,就快好了,宝贝。”
温晚听着这话,咬住一缕秀发,忍着让他继续。
顾惜暇看见了,轻笑一下,弄得她更狠了。
好长一段时间之后,才结束。
他身上起了汗。
温晚软的瘫在真皮座椅上,就像是一湖春水。
头发凌乱,眼角含泪。
顾惜暇用纸巾弄干净自己,整理好衣服,还是跟金装神像一样,一丝尘垢都不染。
而温晚的呼吸半天平复不下来。
顾惜暇将自己的大衣披在温晚的身上:“我叫人送你回去。”
“我有事求你。”她挣扎着起身,衣服从胸口滑落。
凝脂一样皙白的皮肤上,都是盛开的粉色痕迹。
顾惜暇看了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