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晚的心里有种不太好的预感,也不敢再这么叫他。
只是将水杯给他递过去:“喝点水吧,顾总。”
他把水杯接过去了。
却又命令:“有纸巾吗?”
温晚的包里面常备纸巾包。
把带着香气的纸巾从包里面抽出来之后,温晚就给他递过去一张。
顾惜暇把那张纸直接丢掉了。
伸手向她。
温晚觉得他奇奇怪怪的,却还是把纸巾包给他放在了手里面。
顾惜暇调整了一下,将纸巾包的出口对向她。
温晚皱了皱眉毛,有些为难:“在这里吗?”
顾惜暇答非所问:“别惹我更心烦。”
温晚想到跟他的不平等条约,只能无条件的去顺从。
下意识的从纸巾包里面抽了一张餐巾纸出来,然后,轻轻的去擦自己嘴唇上带来好气色的口红。
顾惜暇一直垂着头看地面。
但是他即便是闭着眼睛,也能够感觉到温晚到底是做了什么。
温晚将口红擦掉。
又轻轻顺了一下自己膝头的裙子,轻柔的跪在了顾惜暇的脚边。
顾惜暇感觉到她的动作,才终于看向她。
俊美的玉面上,一双眼睛似嘲似讽的看着她:“你要做什么?”
温晚被问得怔了一下:“不是……那个吗?”
她耳根红透了。
说起来的时候也有些耻辱跟羞恼。
顾惜暇忍不住笑了:“我只不过把纸巾包对向你,你就自己抽了张擦掉口红,要伺候我?我说让你这么做了吗?”
温晚自己也愣了。
是啊。
顾惜暇什么都没有说啊,为什么她下意识的反应就是这个?
怎么会这样?�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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