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惜,你先别急。”傅锦年扶住她的肩膀,“我们马上去一趟监狱,我去当面问清楚到底怎么回事。”
“好!”宁惜点头,“我……我去和我爸说一下。”
两人一起回到病房,宁惜吩咐护工好好照顾父亲。
当然,对宁致远她不敢说实话,只说是乐团里有点急事。
三人一起从病房出来,傅锦年拦一辆出租车将傅锦希送到车上,带上宁惜一起急匆匆赶到,关押着宁忱的海市第一监狱。
因为宁惜是家属,除了监狱规定的探视日,她不可能见到宁忱。
傅锦年是宁忱的代理律师,与工作人员沟通后,终于得到允许,可以与宁忱见上一面。
宁惜站在外面,焦急等待。
短短十分钟。
度日如年。
终于,廊道的铁门拉开,傅锦年提着电脑包出来。
“锦年哥!”宁惜小跑着迎过来,“怎么回事?”
”你哥已经知道你和江律的事,他说……他让我告诉你,他已经放弃了,你不用再为了他讨好江律,他希望你和江律离婚,自由自在地活下去。”
“这……”宁惜一把抓住傅锦年的胳膊,“我哥怎么知道的,你不是没告诉他吗?”
“小惜,我真的没有对他说过你结婚的事。”傅锦年认真解释,“你要相信我。”
“我不是不相信你,我只是……”宁惜深吸口气,让自己冷静下来,“还有别的办法吗,就是……除了上诉还有没的办法,帮我哥翻案?”
傅锦年摇头。
按照法律规定,一旦案件当事人放弃上诉,那也就意味着认罪,已经判过的案件就不会再重新开庭审理。
宁惜缩回手掌,眼圈就红了。
“怎么会这样?”
她付出那么多努力,就是想要帮哥哥翻案。
这些天,江律和傅锦年也在想方设法地调查线索,眼看着案子就要有突破,哥哥却突然放弃上诉。
她怎么能接受?
“小惜,你别着急……”傅锦年略一沉吟,“刚刚向工作人员问了一下,对方说,你哥上午收到一封信。”
“信?谁寄来了?”
“这个不清楚,这属于犯人的隐私,他们不会告诉我。傅锦年认真提醒,“你仔细想了想,除了我们之外,还有人知道你和江律的事情,有可能会告诉你哥哥的?”
宁惜皱眉想了想,突然起到一个人。
“是他,一定是那个浑蛋。”
“你是说……”
“楚瑾言!”宁惜猛地站起身,转身冲向门口,“我现在就去找他!”
“小惜!”
傅锦年追出监狱大门的时候,宁惜已经开上那辆库里南,远远地驶上公路。
他开上车追过来,到底是晚了一步,很快就被宁惜甩在身后。
注视着库里南的尾灯,消失在车流中,傅锦年的眉也跟着皱紧。
事关宁惜的安危,傅锦年顾不得其他,第一时间取出手机拨通江律的电话。
“我知道你在生我的气,现在不说这些,我这次打电话是因为宁惜。”
听说事关宁惜,江律的语气立刻紧张起来。
“惜惜怎么了?”
“宁忱知道你和宁惜结婚的事,决定放弃上诉,小惜一气之下去找楚瑾言了。”
“你为什么不拦住她,你知道那个楚瑾言是什么东西吗?”江律直接吼起来,“傅锦年,你凭什么干涉我和惜惜的事?”
“江律,你别误会,不是我告诉宁忱的。”
“最好不是你!”
江律直接摔了电话。
傅锦年抬手按按有些闷疼的太阳穴,找出宁惜的号码拨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