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嬷嬷不悦的说道,“你如今是定国公府少夫人的陪嫁丫鬟,没有主子的允许,谁准你回丞相府,还不快随老奴上马车,也好让老奴交差。”
时卿力气很大,在万嬷嬷使劲拽她时,她巍然不动的立在原地,五大三粗的嬷嬷齐齐上阵,却发现时卿丝毫没有动作。
“狗奴才,还不快滚开。”
时卿没那么好的耐心,对这作恶多端的恶仆,她直接一脚踹进她们心窝,那一脚的力度很重,几乎让嬷嬷们感觉到要吐血了。
原本的刁仆就这么被时卿给制裁,她手中不知何时握着一把弯刀,声音幽冷的说道。
“夫人好大威风,也不知是什么风把您吹来了。”
昌平公主的模样依旧是矜贵的模样,一举一动皆是风姿卓越,贵气的很。
可若是金枝玉钗都卸下,没有权势傍身,她还会这般欺压旁人吗?
她能收拾江娴妤,区区昌平公主自然不放在眼中。
昌平公主狭长的枫某落在时卿的脸上,嘲讽道。
“果真是狐狸精模样,和你贱人娘一样,不过是下三滥的人,你胆子倒是越发的大了,莫不是不把我这个嫡母放眼里了?”
这般质问,声音轻慢却带着不可忽视的威严,仿佛下一刻,她就会让时卿死在后宅院。
“放不放在眼里,不是说了就是,我过去倒是敬重夫人,可您呢,打发我这庶女去做江娴妤的陪嫁丫鬟,我是什么很贱的人吗?如此主宰我的命运,还要我跪在你面前感恩戴德?”
昌平公主的伪善被人戳穿,脸颊瞬间有些不自在,这小贱人怎敢在自己面前如此说话,果真是翅膀硬了。
记忆之中,江卿卿总是嗫嚅的模样,哪像现在这样浑身都是刺。
也难怪,她的女儿不是江卿卿的对手,总是缺了一点火候的。
昌平公主咬牙切齿道,“来人,家法伺候,竟敢如此放肆,也该给你立规矩,否则,出去也是丢丞相府的脸。”
原本想让奴婢动手,终归是不放心,昌平公主决定自己动手,她抬手将腰间的软鞭抽了出来,抬手冲着时卿的脸甩去。
她不得不承认,江卿卿的容色果真是绝美,也难怪娴妤如此的嫉妒江卿卿了。
若是能将时卿的容貌毁了,想必谢临安的心也不会在别人身上,昌平公主如此想着,心中隐约也是有了打算的。
夏姨娘看的揪心,连忙去帮时卿挡,身上竟是被鞭子打出一道红痕来,她疼的倒吸一口凉气,总之脸色很是不好。
时卿趁着昌平公主分心,直接来报仇,她从空间借来剪刀,藏在自己的手中。
等昌平公主挥舞着鞭子过来时,一跃而起出现在公主的面前。
而方才的四个刁奴才没有躲过鞭子,竟是被昌平公主手中的鞭子打的落花流水。
众人齐齐的摔倒在地上,总之看起来格外的狼狈。
她们哎哟哎哟的叫唤着,身子不知道有多疼。
时卿手中的剪刀,直接朝着昌平公主的挥舞过去,在昌平公主的尖叫声中,剪短了公主的发髻,更是像吗喽一样,将昌平公主的头发剪成了鸡窝。
金灿灿的发饰散落在地上,昌平公主发出爆鸣的尖叫声,想将时卿给甩开,谁知,她竟像是牛皮糖一样挂在身上。
“来人护驾,将这庶女给我拖下去重打二十大板,救命啊……”
夏姨娘心惊胆战的看着,她抚着自己的胸口,看着时卿上窜下跳,而昌平公主无可奈何的模样,觉得心里有点莫名的爽?
昌平公主的声音带着凄楚,将附近的婢女都吸引过来了,时卿还是没有放肆折磨昌平公主,她冷冷的说道。
“让你折磨我娘,当年你以公主的权势相逼,让我娘堂堂正妻做了妾室,还受了你这么多年磋磨,难道在你眼中,寻常的女子的命就不是命!你是高高在上的长公主,我们就只能死吗!”
白若离一口气将吐槽的话说完,总之神色冷然的很。
等婆子们壮着胆子将昌平公主拉开时,昌平公主的脸上一片凌乱之色,也不知是被气的还是如何。
嬷嬷们纷纷低头,以公主的脾气,等会回去只怕会闹事,这庶女真是疯了啊,像是一条咬人的疯狗,谁挨着她就会被咬一口。
昌平公主崩溃的大吼大叫,她留了十来年的长发,被时卿剪的稀烂,她脸上的神情简直是气急败坏。
“将江卿卿给我带走,殴打当家主母,就该知道后果,真当我是泥人!”
时卿挑了挑眉,“看来夫人连剩下的头发都不要了,如今夫人这模样,倒是符合你的手段,阴毒且自私的疯女人。”
昌平公主从没受过这种气,她气的发抖,婆子们想押时卿,又怕自己的秀发受损。
“来人,将护院喊来,今日就让你知道得罪本宫的下场。”
时卿阴阳怪气的回怼,“呵呵,我还真是怕呢。”
就在此时,一道身影踏入芳庭苑中,脚步匆匆的看似着急的模样。
时卿已经知道来人是谁,她眼疾手快的拿起刀刃,将自己的手腕划破,伤口很深鲜血很快就流了出来,她的身上和脸上都是血痕,看起来有些可怜。
婆子们都惊呆了,这大小姐是抽风呢,自己割腕就能免去责罚,当真是想的太简单了吧。
谁都没有注意,时卿趁机在夏姨娘的脸上抹了血痕。
面对夏姨娘的目光,时卿勾了勾嘴角,悄然道。
“娘,今日让你看一场好戏,你且看好了。”
夏姨娘心中疑惑,却没有伸张,她学着时卿将自己的胸膛前抹了点血,却心疼她割腕,流了这么多血也不知身体有多疼。
昌平公主更是冷然道,“江卿卿,你这是做什么,以为割腕了,本宫就会饶了你?”
时卿跪在地上,清丽绝美的脸庞簌簌落下泪水,她哭着说道。
“求夫人饶我娘一命,有什么冲着我来,我们母女在府中不受待见,让我为妾也就罢了,我娘病中无药,如今怀有身孕堪堪不过两个多月,夫人怎能逼着我娘打胎。”
昌平公主贵气的脸庞带着些许疑惑来,有些不解的皱眉。
“什么孩子,你疯了吧,竟然信口雌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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