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秦淮茹从自己俩闺女那离开后,没有直接去看何雨柱,而是先回了老贾家那屋,把娄晓娥走了的消息告诉贾张氏。
贾张氏听到这个消息也很开心,笑眯眯的道:“淮茹啊,这下好了,你该放心了吧?”
“是。”秦淮茹乐呵呵的拿起镜子,一边捯饬头发一边道,“现在我可是真放心了。”
说到这,秦淮茹突然放下镜子,叹口气道:“妈,你说我这样对不对啊?”
“对,当然对。”贾张氏喝了口水,一边织毛衣,一边澹澹道,“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傻柱人是不错,可再不错,他也是男人。
只要是男人,就没有不想偷腥的。
想不想是一回事儿,能不能是另一回事儿。
以前傻柱是没机会,可现在不一样了。
娄晓娥现在回来了,来个一时半会的,我还能相信傻柱能顶得住,能坚持原则。
可俗话说得好,好男怕三缠,烈女怕三撩。
怕就怕娄晓娥留下不走,一直想着法儿的缠着傻柱。
这三缠两缠,傻柱早晚顶不住,早晚得跟了娄晓娥去。
到了那时候,你可就真的人才两空,好一点想,也只能捞着点钱,可人老了,光有钱有什么用啊。”
说到这,贾张氏抬头看了看秦淮茹:“淮茹啊,我也是到老了才明白,这女人啊,最关键是要有个疼自己的老伴儿,尤其是老了之后,更需要一个会疼人的老伴儿在身边。
你还没看透吗,等人老了,什么子女啊这个那个的,都不靠谱,还是身边的老伴儿最靠谱,能互相扶持着过下去。
就算你有那家财万贯,可孩子不亲,老伴儿不在,孤零零一人的过,那也没什么意思。”
“妈,你这话就不对了。”秦淮茹道,“您也老了,我不一直陪着您吗?”
贾张氏呵呵一笑:“是,我知道你孝顺,可不是每个人都能跟你一样。”
说到这,贾张氏叹口气:“我以前疼孙子,总是拿着棒梗各种好,可你看看现在,等棒梗结了婚,我反正是不指望他养老了。
至于小当跟槐花,小当还有点指望,可槐花的话,真要是嫁出去了,那也未必。
所以啊淮茹,你跟我不一样,等你老了,估计还就得靠老伴儿,也就是傻柱帮衬了。
最好呢,就是你走傻柱前头,这样也不用受罪。
就怕老了动弹不动,浑身是病,傻柱还走你前头,那可就真惨了。”
“妈,你说什么啊?”正在对镜捯饬的秦淮茹一皱眉,放下镜子道,“小当槐花不是不管老人的人,棒梗也不是,你想多了。”
“是是,都是好孩子。”贾张氏连忙笑了笑,“确实是老了,想多了。但不管怎么样,你这次做的对,傻柱啊,你不能放手,死也不能放!”
秦淮茹摇摇头:“行了,我就是来跟你说说这个事儿,没事儿我走了,得看看傻柱去,没我看着,肯定又没洗脚。”
说完,秦淮茹又对着镜子捯饬了一下头发,发觉没啥问题了,这才站起身,笑呵呵的离开。
等秦淮茹一走,贾张氏放下毛衣,看着门口摇摇头:“唉,好啊,真好,走了就好啊!淮茹,等你到我这个岁数就懂了,这年头,还是老伴儿最靠得住啊!”
贾张氏的念道,秦淮茹自然听不见,她此时正兴冲冲的往后院走。
很快,秦淮茹就来到了聋老太太留下的那屋,进门一看,果然,何雨柱还在坐床上发呆,毛巾扔一边,而脸盆的水干干净净,而且不再冒热气,一看就是根本没动。
一看这情况,脸上带笑的秦淮茹突然咯噔一下,心情立刻就不美丽了。
“怎么还没洗啊?”秦淮茹澹澹的用手试了试水温,“水都凉了。”
“没心情。”何雨柱呆呆的道。
看何雨柱这个态度,秦淮茹心里的火立刻就升上来。
只见秦淮茹冷笑一声:“还在想娄晓娥?舍不得人家走?没问题啊,那赶紧打电话,坐飞机,去追人家啊。”
何雨柱皱了皱眉:“说什么呢。”
“我还要问你干嘛呢。”秦淮茹怒道,“娄晓娥走了,你拉着个脸给谁看呢?要是舍不得,那就赶紧找她去啊,我不拦着,反正拦也拦不住!”
何雨柱皱了皱眉:“无理取闹!”
说完,何雨柱站起身,直接就往外走。
“你去哪儿?”秦淮茹问。
“我心里烦,出去走走。”何雨柱道。
秦淮茹一下拦住何雨柱,板着个脸道:“怎么,说你几句就不爱听了?那你有想过我的感受吗?”
何雨柱皱眉看着秦淮茹:“不是,淮茹,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就是,就是儿子走了,心里烦,你别瞎捣乱。”
秦淮茹一皱眉:“儿子?你舍不得儿子?”
何雨柱点点头:“啊,是啊。”
“真不是舍不得娄晓娥?”秦淮茹狐疑的问。
“你看你这人。”何雨柱道,“又想歪了,不能想我点好啊?行了,别说了,让我出去遛遛弯,一会儿就回来。”
说完,何雨柱越过秦淮茹,直接开门出去。
这会儿,秦淮茹不再阻拦何雨柱,只是对着何雨柱的背影喊:“早点回来,别瞎逛游!”
“知道了!”何雨柱摆摆手,背起双手,头也不回的就往外走。
很快,何雨柱就越过中院,来到了前院,并继续往外走。
正好,三大爷阎埠贵刚从外面回来,跟往外走的何雨柱碰了个头。
“唉,傻柱,去哪儿啊?”阎埠贵首先打招呼。
何雨柱板着个脸:“出去走走。”
说完,何雨柱头也不回,闷头就出了大门。
看着何雨柱离去的背影,阎埠贵皱了皱眉:“嘿,这傻柱,长能耐了,忒没礼貌,见了我的面,连声招呼都不打!”
摇摇头后,阎埠贵也没去生气,背着双手就回了屋。
刚一进五,看见正在收拾桌子的老伴儿,阎埠贵就笑道:“我刚刚碰见傻柱了。”
“傻柱?”三大妈一愣,“他怎么了?”
阎埠贵坐进椅子里,随手拿起一个杯子,倒了一杯水,这才笑呵呵的道:“你猜怎么着,刚刚我回来的时候,他正往外面走,而且见了我之后,连声招呼都不打,失魂落魄的往外走。
哼哼,这个点儿了还往外走,见了我也不打招呼,一准是有心事!
我看啊,准是娄晓娥那边又出了岔子。”
“那还用你猜?”三大妈道,“谁不知道自从娄晓娥带着儿子过来,他们家就不得安宁啊。让我说,他的事儿咱少操心,还是先关心关心咱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