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笑道。
“我重新上场,换一副牌。”萧伍道。
很多输了钱的赌徒都喜欢换牌,也寓意换一下牌运。
女人也根本不在意,既然前几次换牌,他都发现不了什么,这一次也不会例外。
光头男洗牌的时候,女人就是姿态惬意的撸猫,毫无异样。
但萧伍很快就发现了一点不一样的行为习惯。
之前用旧牌,她都是一只手撸猫,另一只手开牌。
但是换了新牌之后,她却是先撸猫,等牌发好了,每次看牌的时候,都是用撸猫的那只手拿牌。
这种行为习惯意味着什么?
她极有可能把下焊的东西藏在猫身上。
但萧伍又没发现她碰过的牌有任何下焊的痕迹?
难道是她下的焊别人都看不见,只有她自己看得见?
萧伍顿时眼前一亮,转而仔细观察着女人那双美丽动人又水灵的眼睛,随后嘴角轻扬。
原来如此。
不过为了保险起见,萧伍还是打算再观察一会儿。
随后,萧伍就发现,女人在发牌的时候,虽然撸着猫,但目光却会装作不经意的盯着每一张发出去的牌。
并且看牌的时候,眼睛会不自觉的眨,就好像用眼过度眼睛不舒服。
她双眼眼球四周,也已经出现了不少血丝。
萧伍基本上可以确定,她的出千手法了。
于是,萧伍朝监控探头比划了一个OK的手势。
女人见到他这突然的奇怪动作,脸色顿时微变。
其他人不明所以,但心里有鬼的人,却会自行脑补。
仅仅几分钟,包间门就被推开了。
梁兴国带着憨子已经一群壮汉气势汹汹的闯了进来。
不等赌徒们发问,梁兴国就沉声道:“把那女人抓起来。”
其他赌徒都是一脸懵逼。
女人惊道:“你们干什么?”
“干什么?”梁兴国伸手一指:“你出老千。”
女人心理素质相当不错,瞬间就冷静了下来,道:“证据呢?”
梁兴国则是看向萧伍。
萧伍道:“证据就在你眼睛里和这只猫身上。你戴着隐形眼镜,猫身上有种特制的隐形药水,你每次撸猫的时候,其实就是让手指沾染上那种隐形药水,然后趁着接触牌的时候在上面留下特定的印记。”
“这种隐形药水肉眼根本看不到,但是配合特制的隐形眼镜,便能清晰可见。”
听闻此言,女人脸色终于出现一丝异样,不像似惊慌害怕,反倒感觉像是诧异。
似乎没想到,眼前这个平平无奇的家伙,竟然能这么快就发现自己的秘密。
她的诧异也不是没有道理的,因为这年头,隐形眼镜在国内二三线城市还是一个相对新的概念,也只有一线城市相对普及一点。
所以,她这种出千手段,在二三线小城市根本就是无敌的存在,因为大部分人都不知道这个概念,如何能发现她出千?
万万没想到,竟然会被一个小青年看出端倪。
事实上,萧伍并没有经历过什么赌局和老千局,他‘见多识广’的见识见闻,不是自己积累下来的,而是爷爷讲述的。
除了这种出千手段,爷爷还给他讲了许多千奇百怪的出千手法和道具。
这种知识,是他最大的武器。
就好像除了特制药水和隐形眼镜,其实还有各种特制的扑克牌、麻将,只要配合特制的眼镜,就能看清楚牌面。
甚至是赌场筹码,都可能是芯片筹码,成为出千的道具。
随后,梁兴国让人检查了那只白猫以及女人的眼睛。
果然发现了萧伍说的东西。
“你还有什么话说的吗?”梁兴国问。
女人也不反驳了,但依旧没有害怕的情绪。
梁兴国:“知道在我这出老千的后果吗?”
女人撇撇嘴:“没兴趣知道,但你应该有兴趣知道我是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