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秦朗和魏永贞亦是在讨论天之道被洗劫的事情。
“这是有人故意想让江城乱起来啊。”魏永贞作为秦家的白纸扇,自然从中嗅出了一丝猫腻。
“咱们底下也不少场子,得做些防备。”
魏永贞不忘提醒。
秦朗对此却是毫不在意:“那批人估计不太可能连续作案。”
“防范于未然。”魏永贞道。
这时。
有人敲响办公司的门。
秦朗让人进来。
“大公子,魏爷,萧伍来了。”
敲门的是场子里的一个暗灯。
“哦?”秦朗不禁挑了挑眉:“换了多少筹码?”
“五十万。”暗灯道。
秦朗顿时露出一道饶有兴致的笑容。
魏永贞则是微微皱眉。
秦朗笑道:“这家伙还真不是个省油的灯,胆大心细,脸厚心黑,睚眦必报。”
魏永贞颇为欣慰的看着他:“你猜到了?”
“这是打算把我一起拉下水,把江城这潭水彻底搅浑啊。”秦朗笑道。
魏永贞附和:“浑水才好摸鱼嘛,你打算怎么办?”
秦朗笑道:“那就配合他呗!”
遂看向暗灯,道:“告诉大伙儿,把他的钱照单全收。”
“是。”暗灯回了句,便退出去了。
“其实你没必要掺和。”魏永贞道。
秦朗却是不以为意:“我不但要掺和,我还得把水再搅浑一点,江城的天,也该变一变了。”
“你有什么想法?”魏永贞问道。
秦朗没有回话,而是拿出手机拨打了一个号码。
......
与此同时。
正在天之道的王景略也收到了萧伍进了齐天楼的消息。
“这个时候,他还有心思去赌钱?”
王景略搂着一个纯欲美女,懒洋洋的靠在沙发上。
瘦猴狐疑道:“他该不会想去赌场搏一搏,赚个几百万赔偿给咱们吧?”
“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王景略一只手伸进女孩子的领口不断摸索,嘴角露出一抹邪魅笑容。
其实,他心里也很清楚,那些捉刀人很可能和萧伍的确没什么关系。
若是那批捉刀人是萧伍找来的,那他完全可以让捉刀人干掉他。
把这件事推到萧伍身上,也只是他无权无势,偏偏又弄到不少钱,太好拿捏了。
毕竟,萧伍带着几箱子钱回到老街震慑全场的事,早已经传到了王景略耳中。
既然萧伍有钱,那自然要找个由头,让萧伍赔偿天之道的损失。
萧伍不赔,那就有借口弄死他。
选择赔偿的话,天之道将损失降到最低,又对外有个交代。
这才是皆大欢喜。
当然,王景略手底下的四大金刚都是有勇无谋的典范。
这一招, 还是吕振山教的。
如果吕振山在这里,那么他定然能看出其中的猫腻。
但可惜, 吕振山不在。
偏偏还有个自作聪明,又视萧伍为眼中钉肉中刺的萧建仁。
他思索了片刻,突然面色一变,道:“大公子,你说有没有一种可能,天之道被洗劫,是秦朗和萧伍联手所为?”
“什么意思?”王景略惊的手都从姑娘领口抽出来了,眯着眼盯着萧建仁。
“我怀疑,萧伍就是特意去给秦朗送钱的,只不过是以赌博的方式掩人耳目。”
萧建仁这是不放过任何让王景略对萧伍起杀心的机会。
见萧建仁若有所思的看着自己,萧建仁继续说道:“以我对萧伍的了解,他就是一个底层垃圾,从小就是懦弱的性子,坐了六年人,根本没有渠道接触捉刀人。那么有没有可能是秦朗找的人,萧伍从旁协助,洗劫了我们金库之后,便由萧伍负责销赃,再利用赌博的方式,把钱洗干净,顺利的分赃。”
王景略的脑袋瓜可真有点对不起他爹给他取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