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其中有不少人都是跟萧伍一起打过牌的,其中就包括了那个叫艳艳的少妇。
她第二轮就被淘汰了,但却没有走,而是一直在这里观战。
艳艳眼波流转,对旁边闺蜜笑道:“想不到这个其貌不扬的大哥,还是个深藏不露的高手呢!”
“是运气吧!”旁边少妇回应道。
艳艳翻了个白眼,反驳道:“你怎么这么天真,单凭运气怎么可能让他一路走到决赛?”
“也是。”旁边少妇笑了笑,遂打趣道:“这要是拿了第一名,奖金一百万,你心动了没?”
“废话!!!”
“这种男人可能就吃美人计那一套,如果你晚上能搞定他,分你十万二十万也不是没可能。”
艳艳没有说话,但眼中却闪烁着异样的光芒,有点跃跃欲试的意思。
在秦朗的盛情邀请之下还未离开的步彬看到这一幕,顿时露出饶有兴致的神色。
有意思。
原来是个老千。
倒是看走了眼。
随着第二局开始,周围的惊叹声逐渐消失。
萧伍连庄。
不过这把他没有天胡。
在打出第一张牌的时候,就见谭鑫竹将面前的牌墙往前推了推。
看似非常随意的动作,但萧伍却发现,她利用这个动作,直接换了两张牌。
真是胆大包天啊。
这换牌的意图太明显,动作虽又快又隐秘,但对于专业的暗灯以及专业的监控设备,是完全可以发现了。
萧伍有意无意的往秦朗的方向看了一眼。
不出所料,正好看到有暗灯在秦朗身边说了句什么话,秦朗下意识看了眼谭鑫竹,却是面不改色,然后朝暗灯摇摇头。
这意思就是让他们不要声张。
毕竟是吕振山的徒弟,大庭广众之下揪出她出千,会让吕振山颜面扫地。
萧伍心里冷笑,果然越是上流的人,行事越是下流。
他们才不在乎什么原则,什么底线。
一切都是权衡利弊之下的结果。
打了两圈,谭鑫竹成功听牌,她心里自然也是偷着乐,觉得这三个男人都是草包。
殊不知,萧伍早已完全看穿了她的伎俩,甚至清楚的知道她手中的牌型。
听牌的第二圈,谭鑫竹抓了一张八饼,她手里是清一色的条子。
这张八饼肯定是要打出去的。
但她却有些犹豫,因为她非常清楚,上家就是需要饼字的。
这张八饼打出去,很可能就点炮了。
但不打,自己也没办法胡牌。
仗着筹码数量还算健康,她硬着头皮将八饼打了出去。
“胡了!”
三人异口同声。
竟是一炮三响。
“你妈........”
谭鑫竹感到极度震惊和困惑。
她感觉自己被针对了啊!
有这么巧的事?
众人都下意识的看向吕振山,感觉刚才的奉承之语说的太早了。
吕振山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
有点脸疼!
他心里也是颇有怒意,这徒弟太不争气了。
这不纯纯让人看笑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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