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有争夺天下的野心,为什么却没有坐拥天下的豪情!你是不是傻!”
“.......本州牧不懂殿下所言的意思。”
“你少他爹的给我装!”林知皇甩袖怒斥出声。
花铃见林知皇发怒爆了粗口,将周围守卫的青雁军都挥远了些。
主公此时明显动了真怒,若是因此将符骁斩杀于此,还是越少人知道越好。
花铃如此想着,又侧头过去,低声吩咐跟在身后的心腹将这密林周围巡防的卫兵都遣远些。
符骁看着林知皇的眼睛,冷声道:“殿下,本州牧确实不懂你现在所言之意。再者,您失态了。”
林知皇见符骁拒不承认,怒极反笑道:“符弟弟真是太有意思了,姐姐我之前与你谈的那些,可能要推翻了。”
符骁眸色沉了下来,问:“哪些?”
“全部。”
话落,林知皇眸中没有丝毫温度地看了符骁一眼,转身走了。
花铃见林知皇往林深处走去,立即带人跟了上去。
而躺在榻上的不能动弹的符骁,就这么被所有人撂在了密林中间。
符骁看着远去的众人,感受着吹拂在身上的凉风,到底没忍住低喃了一句:“原来你也会生怒......”
这生怒的表情,可比......平时笑眯眯的表情顺眼多了。
几只相互追逐的鸟儿从符骁所躺位置的上空飞过,沿空留下一坨排泄物垂直落下,格外张扬的落在了符骁赤裸的胸肌上,发出一声轻微的啪嗒声响。
符骁:“..........”
权王......应该不会回来了.....吧?
......能不能来个人将他抬回去?
就在符骁被鸟屎袭击胸膛时,正在拿树干练习劈砍剑法的林知皇也被一坨从天而降的鸟屎袭击了发顶。
鸟屎初掉在头上的时候,林知皇还以为是落了雨,下意识的抬手去摸,结果看到了糊了一手的鸟屎。
林知皇:“..........”
守候在一旁的花铃立即从腰间的囊带中掏出帕子,递给林知皇擦手,同时出声劝道:“殿下,那符骁若是惹怒了您,您也不必忍,直接砍了去便是。”
“您都坐到如此位置了,何必再处处忍人?”
那符骁再是一方诸侯又如何?
如今落魄到这般田地,那就是鱼肉。
自然是主公想如何就如何。
林知皇的断手刚刚长好,花铃方才见林知皇用剑劈砍粗壮的树干如此用力,在一旁瞧着很有些担心,这会见林知皇停了手,立即便趁机上前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