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师弟了?”随边弘含笑挑起精致的眉。
林知皇从茶案前站起身,俯看慵懒斜倚在对面随边弘,缓声道:“现在放符骁回去,他也不会与齐冠首斗起来。杀了他,本王筹谋许久的损失让谁来赔?自然得物尽其用。”
随边弘扬首慵笑:“那是,可不得物尽其用?师弟真有福气,竟能因祸得福嫁给主公。边弘这便将这好消息告诉他去。”
“促狭。”林知皇伸手点了点随边弘,而后往书案那边走去,边走边就事论事道:“符骁可不觉这是福气,你悠着点,别将人给气坏了,他伤还没好呢。”
随边弘听得此言在茶案边直笑得整个人都撑在了案面上。
“主公您这是.....还没娶着人呢,就提前心疼起来了?”
林知皇见随边弘又打趣她,也不恼,淡定地回道:“自然,本王对内人可是很温柔的。”
“哈哈哈!”随边弘一双潋滟的桃花眼笑成了弯月牙,半束的如缎青丝在衣袍间不住摆荡:“主公还说边弘促狭......”
“要论促狭,谁能比得过主公?”
“是吗?对于符骁来说,本王应该比聪渊你好点,至少我没有幸灾乐祸。”
“可您会气人啊。”
自从随边弘知晓林知皇将符骁气晕过去三次后,没少拿这事打趣林知皇。
“行了,聪渊,你没完了?”林知皇在书案前坐下,开始拆方才在茶议时,库州那边传来的私信。
随边弘见林知皇在拆温南方写来的私信,也起身凑过去一起看,同时问:“您将偶然得到符骁的事与聪深说了?”
“嗯。”林知皇确认完信上漆印没有他人动过的痕迹后,拿过一旁挑片将朱红的虎首图漆印给挑了去。
“也问了他符骁该如何用?”随边弘继续追问。
林知皇将信纸从信封中抽出,抬头看向已走到身旁的随边弘,凤眸微眯道:“聪渊这会好像有点紧张?”gòйЪ.ōΓg
随边弘目光飘向别处,欲盖弥彰地抚了抚并未跑到身前的青丝,慵声道:“聪深是个老古板,这事您与边弘商量便可,怎还特意去问他的意见。”
“聪深那叫沉稳,什么老古板?”林知皇稍瞪了随边弘一眼,维护温南方道。
随边弘顿时吃味了,不满道:“都说远香近臭,看来是有些道理的。边弘还没说什么呢,主公这就维护起来了。想来是日日得见,便不觉稀罕了。”
“好了,别闹。”
林知皇话声刚落,便觉着不对了,抬眸上下打量站在身旁的随边弘,狐疑道:“本王看聪深的来信意见,聪渊为何总是三番四次的上来拿话打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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