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该说的,也不能不说!
于是,主公批斗大会开始。
林知皇这主公的下颚扬起来还没多大一会儿,就在众位心腹的声讨声中,回归了平时的高度,然后无限往下,最后低下了她高傲的头颅。
坐在隔壁舱房里的符骁,听到了林知皇被“批斗”的动静,终于爽了,怡然自得的给自己煮起了茶,惬意地品了起来。
这种事还是让泽奣的下属做更好,他做了.......多伤夫妻感情?
“贤夫”符骁爽了。
绿树葱葱,掩映着蜿蜒的河道,阳光透过密集的叶缝,在碧水上洒下斑驳陆离的光影,如同大自然最精致的织锦。
宽阔的碧水两旁,山峦叠嶂,云雾缭绕,与近处的绿树相映成趣,构成了一幅动人心魄的山水画卷。
裴菱悖惊站起身:“你说谁被抓了?”
身材矮小的窦骇,抱拳又将刚才的话重复了一遍:“主人,祈郎君在庆洋郡....被权王的人给抓了.......”
裴菱悖往后踉跄一步,重新跌回到位置上:“祈儿竟然......可有尝试过去救?”
窦骇摇头:“救不出来,把守严密。来报的人说,每日都能听见祈郎君的惨叫声。而且我们裴氏在附近设立的窝点,正在被快速的清除。”
窦骇这话就是变相告诉裴菱悖,裴旸祈因为受不住重刑,已经将许多事情都招了,提醒他早做准备,去将裴氏其他地方的秘密联络点,赶紧撤离原来位置。
还有裴氏百年前在衍州胡朝郡所占的那座铜矿,也要早做准备,大概率是很难保住了。
裴菱悖抬手抹了一把脸,冷静的思考了片刻后,马上召手下人进来,便开始下达一系列的应对指令。
待这些人都出去后,裴菱悖重新看向安静候在一边的窦骇。
窦骇重新跪到堂屋中间,垂手听候吩咐。
裴旸祈难救,眼见着废了,裴菱悖就想到了自己另外一个逆子,苦涩地开口问:“裴旸荟那逆子呢?如今带着那蛮族贵女,跑到哪里去了?”
以为裴菱悖不会再关心裴旸荟的窦骇愣了一下,犹豫再三,还是抱拳禀报道:“立郎君,好像在祈郎君被擒之前,就已经被权王在库州州城擒得。权王那边的人手从立郎君处得了我裴氏嫡系调动玉牌,让人模仿立郎君在庆洋郡........钓鱼。”
裴菱悖听后大怒,一拍椅背扶手道:“原来是这个自作聪明的,才害了我儿被暴露!”
怒过后,裴菱悖才反应过来,奇怪窦骇怎么不先禀报这个消息,反而在他问嫡次子的消息时,说了这件事。
“刚才为何不禀报这事?”
窦骇犹豫道:“因为您之前给奴下令,您只当这个儿子死了,今后只要有关于荟郎君的消息........都不要向您禀报,无论是死是活。”
裴菱悖哽了一下,嘴唇颤抖地问:“所以裴旸荟这逆子跟这件事有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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