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冠首浅声道:“无事,敌军大将敢冲上来对阵,本王自然也敢应阵。”
“主公!”
“退下!”
齐冠首从战车上跃至马背,淡漠如仙的在原地,静等梁峰原带人杀来。
梁峰原见齐冠首不退不避,眸中冷色更甚,在离齐冠首还有三丈距离时,双刀便朝他的脖颈处狠旋过去。
“主公!”
关山衣见梁峰原来势汹汹,面上忧色更重,惊呼出声,以期让齐冠首回心转意,立即随他避去己方军队中部。
齐冠首从马背上借力腾空而起,躲避梁峰原十成力道甩来的杀招,同时对周围的护卫军下令道:“立即带关参军避去军队中部。”
“诺!”
关山衣被齐冠首的亲卫兵强行护送至后方,齐冠首避开梁峰原甩来的弯刀落身后,便带人纵马向梁峰原杀去。
几乎是在梁峰原勾手收回双月斩墨的那刻,齐冠首就冲到了他身前,抬手便向梁峰原面门轰去一拳。
渡啼见状,怒喝一声,扬刀向齐冠首侧面挥刀砍去。
齐冠首的护卫将军绿缚见状,同样怒喝一声,横马过来接住渡啼袭向齐冠首腰侧的这一刀。
与此同时,梁峰原‘双月斩墨’刀的刀背与齐冠首的弑饮泯血指环重力相接,发出刺耳的金属碰撞声。
“好力道!”
梁峰原冷喝一声,夹紧马腹与齐冠首拉开距离,再次向齐冠首脖颈处与腰腹处旋刀而去。
齐冠首力道浑厚,且善用巧劲,化别方力道为他所用,反打击出更强的力道,伤对战者内脏。
梁峰原之前便研究过齐冠首的对战路数,刚才实打实的与齐冠首硬拼了一招后,越发确定了这一点,当机立断与他拉开至少有两丈远的距离对战。
齐冠首善近攻,他以远攻的路数对招,齐冠首难能破解。
齐冠首弯身避开梁峰原袭向他脖颈的弯刀,单臂回勾打下另一支袭向他腰间的弯刀,再次纵马欺身上前,欲再次贴近梁峰原。
梁峰原口中发出哨声,几支箭矢从他身后的护卫亲兵中急射而出,直朝齐冠首周身几大要害处去。
齐冠首见箭来,勒紧缰绳侧马躲避,其中一只射向脑门的箭矢没有完全避过,侧身间在他的左脸上,留下了一道浅浅的血痕。
护卫在齐冠首周身的亲卫兵见状,大声呵斥梁峰原那方卑鄙,竟然在对阵时用暗箭偷袭。
渡啼回刀与绿缚拉开距离,回斥道:“兵不厌诈!知道吗?这也算卑鄙,那你们炸堰塞欲用水淹我军,岂不是更卑鄙?”
渡啼是个话唠,摆脱了绿缚的相缠,立即发挥了他的三寸不烂之舌,就卑鄙这一词展开了慷慨激昂地回骂。
直骂得齐冠首那方的亲兵回以含“娘”量极高地回骂。
渡啼撇嘴唾弃道:“骂人不骂娘!你这群有娘生,没爹教的小崽子们可知?”
回答渡啼的是绿缚再次杀上来的长枪。
齐冠首却不废话,直接抬手下压,他身后的亲兵顿时全噤了声,与此同时,成片的箭雨毫无预兆的从周围的密林间射出,直朝梁峰原等人而来。
“大将军!”在不远处冲杀的薛砺见状目眦欲裂。
梁峰原早便有预料此处会有埋伏,转马后撤,对周围下令道:“盾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