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刚好到了。
栖风阁,是一个还比较古色古香的餐厅。
章晚拉着江稚到包厢的时候,其他人也早就到了。
她朋友虽然多,但也不是什么人都配和她一起吃饭。
沈律言早早就到了,穿了件黑色衬衫,身材清瘦挺拔,西装外套搭在椅背上,表情慵懒。
还有几个人,江稚从来没见过,应该都是章晚的朋友。
其他人虽然也没怎么见过江稚,但先前从章晚口中得知今晚沈律言的妻子也在,多多少少有点好奇。
沈律言结婚了的事情,不是秘密。
但是他一直都将她妻子的身份保护的很好,几乎不带她露面。
以前听说他身边的秘书就是他没有对外公开的妻子,没多少人相信。
沈律言可是这个圈子里说一不二的存在,他不至于留妻子在身边当秘书。
章晚特意把沈律言身边的那个空位留给了江稚,推着她在沈律言身边坐了下来,她随即就问:“你要喝酒吗?”
江稚酒量差,自己也知道她酒品不好。
沈律言开口帮她回答:“她不喝。”
章晚又问:“那你呢?”
沈律言说:“我也不喝。”
饭桌上有这两年才回国的小少爷,嘻嘻哈哈的,还不了解这两年的情况,“沈哥现在烟和酒都不怎么碰啦?”
他说话口无遮掩习惯了,笑着继续说:“当初岁宁姐出国,沈哥是不是还喝醉了酒。”
章晚挑了下眉,没有出声阻止,而是静静的看戏。
小少爷压根没注意到包厢里忽然压抑下去的气氛:“沈哥是不是中间还出国去看过一次岁宁姐?你们都不知道吧,岁宁姐也不知道,还是被我不小心看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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