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寂然今天碰巧也是有事才会冒冒失失的闯进来,还以为自己看见了什么不该看见的。
他也算是见证了江稚和他哥这几年的恩怨情仇。
当初这两人结婚的时候,他还真的没有想到这两人会纠缠这么多年。
终究是冷酷无情的人动了心。
高高在上的那个动了情,便是心甘情愿的输家。
江稚看沈寂然的反应就知道他显然是误会了,她也没多此一举对沈寂然解释什么,她径直往外走。
沈律言将沈寂然忽略了个彻底,就像眼前没这个人似的,西装革履的男人大步流星跟着走了出去。
徒徒留下沈寂然在空空荡荡的办公室里一脸懵。
助理客气的招待了沈家这位小少爷:“您是来?”
沈寂然还有点懵,后知后觉回过神,“我来找我哥啊!”
“沈总已经离开了。”
“我看见了。”
“那您?”
沈寂然转身就要往外走,中途就又折返了回来,他揽着助理的肩膀,哥俩好似的把人搂到一旁,他压低了声音,做贼似的小声地问:“我哥和江稚是和好了吗?”
助理实在不清楚,他公事公办的口吻说:“我是真的不知道。”
沈寂然啧了声,看着助理的眼神里仿佛写着“你不厚道”几个字,他说:“你是我哥的助理,怎么会不知道呢?他不是很多重要的事情都交给你去办吗?”
助理很镇定:“那都是工作上的事情。”
顿了顿,助理补充道:“沈总的私事,我们是真不清楚。”
沈寂然从这里套不出什么话,觉得十分可惜。
*
江稚本来没指望沈律言会说到做到,事实上在第二天她就接到工作人员的电话,她护照的问题已经解决了。
现在完全可以正常的出入境。
江稚接到这个电话之后松了口气,随后便陷入了沉思,最开始她想解决护照的麻烦是想回英国,近两年都不打算再回来。
但是这几次,沈律言的执拗远远超过她的预料,哪怕她回了英国,这个人未必就会轻易放手。
江稚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
她自己是没什么关系的。
但是不想让孩子跟着自己奔波。
江稚思考了很久,想了想倒不如以不变应万变,她该做什么就做什么,没必要为了沈律言故意去躲去避。
这样一想,竟然有种豁然开朗的感觉。
江稚订机票回英国之前,也充分征求了孩子的意见,“罐罐,你这次想和妈妈一起回英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