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王看出萧义的作假,内心鄙夷了一番,嘴上却笑得甜,说道:“看父皇对太子的器重,这是早晚的事儿,太孙必是他们中的一个。”
萧义看着瑞王,想起他曾被弟兄们欺负的可怜样子,觉得自己把他当敌人有点高看他,于是就想再捉弄他一番,想了一下说道:“五弟你打小可怜,三哥刚被册封,也不能为你做大事,你有没有中意的姑娘,三哥去帮你求娶,你也该成个家了。”
瑞王嘿嘿一笑,正要说什么,萧义忽然想起靖如玉,说道:“想起来了,之前在阳和宫的那个女子!听说是你在徽州认识的,怎么样?三哥帮你求求父皇?”
听萧义那么说,瑞王知道他还没完全放松警惕,忙摆手,推辞道“多谢太子体恤臣弟,只是之前父皇也提过此事,臣弟说要为母尽孝,先不婚娶。再说,那女子也不是什么大户人家的女儿,一个无父无母的孤儿,臣弟觉得有缘,便带回了洛阳。难得太子将此事放在心上,臣弟再次谢过太子了。”说着,就站起来跪了下去。
萧义见瑞王还是一副唯唯诺诺的老样子,中意的女子又是个小地方的孤儿,于是彻底放下心来,哈哈一笑,看着瑞王说道:“随你,随你,别老太子太子的,显得生分,五弟往后有什么困难,随时来找三哥,再有人欺负你,三哥给你做主。”
“臣弟谢过三哥。”瑞王又虚情假意地感谢了一番,起身告辞出了宫。
瑞王出宫后,马不停蹄地直奔周王府。刚一踏入府门,便有侍从跑进去通报。周王与英王正在书房密谈,听闻瑞王到来,立即迎了出来。
“二皇兄,八皇弟,我有要事相告。”瑞王跟着二人进了书房,一脸凝重,拱手施礼说道。
周王看瑞王神色紧张,让他坐下慢慢说。三兄弟围坐在一张圆桌前,瑞王沉声说道:“萧义今日对我不断试探,多次打听爆炸案进展,显然心中有鬼。”
英王点头,皱眉说道:“此人心机深沉,不可小觑。我们言行举止务必更谨慎些,免得落人口实。”
周王也附和道:“没错,那日宋丛硬闯诏狱,态度极其嚣张。一个爪牙都不把蓝庭放在眼里,况且我们。”
瑞王闻言,眉头紧锁,沉思片刻后说道:“那舞女,该不会认识宋丛吧?”
周王回忆起宋丛那气急败坏的模样,脸色变幻不定,低声说道:“莫非行刺……?”他不敢继续往下说,感觉这句话一旦说出来,大家都难以接受。
英王知道周王要说什么,冷笑一声,愤愤不平道:“若确如你想,说他禽兽还真有些侮辱禽兽!”
三人对视片刻,心中皆明白,此事非同小可。周王说道:“无论如何,我们必须查清这件事的真相。若舞女真与宋丛有关,那背后必有更大的阴谋。”
瑞王点头同意,目光坚定地说道:“八皇弟派人暗中调查舞女的背景,同时监视宋丛的一举一动,二皇兄和我尽快审她们,并确保那些舞女的安全,尤其那个行刺的。”
“恐怕以后,我们也不能光明正大聚在一起了,我怕他会派人盯着我们。”周王谨慎说道。
“以后,跟我一起去花楼啊。”瑞王笑着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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