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刀宽面有两个手掌的宽度,刀背又有一指厚,断了一截,刀身还有一米来长,刀刃砍的像锯齿状。
黑刀柄上挂着一传红木念珠,来压制邪气。
虽然擦拭的很光亮,依旧可以感知到森冷的血腥煞气。
林玉儿指着刀问道:
“七爷,你说的就是这把刀,晚上嗡嗡响?”
“我能摸摸吗?”
张明德急忙说道:
“你别摸,老禅师特意叮嘱,男人的阳气镇得住,女人是阴气容易被侵体。”
“这玩意儿有了灵性了,可不得了。”
林玉儿把伸出的手缩回,问道:
“当年发生了多大的大战,把刀砍成了这样?”
张明德回想当初,顿时了精神,嘿嘿说道:
“那时候我才十三岁,瘦不拉几的,被家里的护卫保护着,追着看热闹。”
他仰头看着屋顶,想了想,说道:
“好像......就是现在这个天儿,那时候冷,地上结了一层厚厚的冰,冻上了一层血,血红血红的,还刺溜滑。”
“那场面,好家伙,胆儿小的看到都要吓尿裤子。”
“就咱门口这条大街,从南到北,至少躺下上千人。”
“打的正激烈呢,听说有个老道来了,各方才收手。”
“殷爷全身是血,身边跟着一群虎腰熊背的狂人,还有个干瘦巴巴的,就是香城杀神徐爷徐麻子。”
“他们准备离开燕京城,殷爷看我一直在后面跟着,问我是谁,我说是张昌荣的小儿子,我叫张德子。”
“他用血淋淋的大手,盖住我的头,揉了揉,吓的我家的护卫提心吊胆。”
“当时感觉他手里的刀挺猛,问他要。”
“殷爷就把血红的大刀递给我,我用手一接,刀太重,把自己坠趴下了。”
“硬是两只手拽着拖回来。”
林玉儿笑道:
“这么说来,太爷跟殷爷关系还不错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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